钱家,后院,湖中亭……所谓湖中亭,顾名思义,就是处在湖中的一个小亭子,装潢和其他建筑不同,多了几份淡雅之意,钱家身为修真界首富,建一个湖中亭并不算什么。此时湖中亭内只有我和钱多多两人,桌子上都是名菜,名酒,连我这不太贪嘴的人,都忍不住多尝了几口。“这次真是谢谢先生了,來,我敬先生一杯。”钱多多说着,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还真别说,这钱多多喝起酒來,还真是够爷们儿一口干完,脸sè竟然沒有一丝变化。笑着摆了摆手,说道:“钱少爷言重,我不过是尽己所能而已。”“先生真乃奇人也,当初姐姐服下那两颗药丸,虽然排出了一些肮脏之物,但是沐浴净身之后,气sè好了许多,加上现在已经服用了传子丹,我相信很快姐姐便可以传宗接代了。”钱多多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洋溢的笑容,就好像是自己的病被治好了一般。幸好钱家是一女一男,如果是两个儿子,说不定就不会如此融洽,恐怕就算上演一场夺权之战也不为过。不过钱多多的最后一句话,我却认为有些不太可能,这次因为我的插手,破坏了某些人的计划,虽然是情非得已,但的确是卷入了这场斗争之中,不过这对上清宫和天庭对我带來的威胁來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只要那些人不來找我,我就会当做完全不知道。“钱少爷过誉了。”我说着,就拿起了身前的酒杯,对着钱多多说道:“感谢钱少爷对我和内人这些时ri的照顾,华思鹊敬你一杯。()”说着,也是豪爽的一饮而尽。“这是答应好的五十万金币,全都在我们钱家银号的卡上,如果先生不放心,可以验证一下。”钱多多取出一个和当初龙诚拍卖行一样的灵石牌。我笑着摇了摇头:“我当然信得过钱少爷,不过……”钱多多见我沒有手下金币,脸sè又有些迟疑,以为我临时有所改变,看着我问道:“不过什么,先生大可说出來。”“这金币在下不要了,但是我想求钱少爷一件事情。”见钱多多沒有说话,我便继续说道:“在下想在钱家多住几天,我妻子的身体不适,需要休养,想要找到如钱家淡雅的厢房,已经不是钱可以办到的事情了。”钱多多良久沒有说话,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又过了一会儿,钱多多才开口说道:“从先生如此爽直的话语中我就可以看得出來,先生并非小人,如果是贪图我钱家富贵,先生大可说我姐姐的身体还沒有完全康复,需要继续留下來治疗,从而留在钱家。”“但是先生却直接将自己的意思说了出來,自然不会贪图我钱家的财物,不过这五十万金币,是之前已经说好的,先生必须收下。”钱多多说着,就将那张灵石牌塞到了我的手里。听到钱多多这句话,我反而松了口气,看來这次自己依旧赌对了,其实我真的有想过钱多多所说的那个方法,不过钱多多出自经商世家,脑袋瓜子自然不是一般的管用,有些事情还是说开了好。最终我还是手下了金币,钱多多对我不薄,所谓无功不受禄,我还是帮他们钱家一把吧。“钱少爷,从这几天我观察看來,钱老爷似乎并不想让你请人帮钱小姐治病,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说完,我感觉有些不大妥当,于是继续说道:“这事情在下本部应该打探,但是心中略有疑惑,还希望钱少爷为在下解疑。”钱多多听到我这话,眼神有些失落,直接将被子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开口说道:“也不怕先生笑话,其实这件事事情说起來也简单……”钱多多的父亲名为钱百万,这名字倒真对得起他修真界首富的地位,虽然略显俗气。钱黛凝无法孕育后代的事情,早在半年前就被人发现,身为父亲的钱百万,自然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可是钱百万却并沒有请人帮钱黛凝治病,其实说的简单点,这个钱百万就是爱面子,面子这东西,地位越高就越之前,也让人注重,身为首富的钱百万更是如此。无法孕育后代这在修真界,几乎闻所未闻,钱百万怕让人知道,不允许任何人來一直钱黛凝。因为在他的眼里,这种病是极大的疑难杂症,如果请的大夫治不好,那么一定会有消息漏出去,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但是如果请高手过來治病,也沒办法治好的话,钱百万又杀不了,消息就更有可能暴露出去,所以钱百万就索xing就不请人帮钱黛凝治病。但是钱多多却不想姐姐受苦,所以趁着钱百万出去商交这几天,发布公告到望月楼求医。修真界最高贵的职业,莫过于炼丹师,甚至比炼器师的地位还要高,毕竟实力是自己的,兵器却随时都有可能被他人夺去。炼丹师们并不缺钱,当然也有爱财的炼丹师,可是不孕之症在修真界发病率几乎为零,根本就不会有炼丹师有人愿意花费时间在这方面下功夫浪费时间,有这种闲情,还不如潜心研究一些能令修真者提升实力的丹药。“可以说,这从如果不是碰到先生,等爹回來,我绝对玩完。”钱多多说完,眼中似乎还有些后怕。钱多多说的沒错,如果不是我來到了天乾城,沒人帮钱黛凝治病,放出风声的钱多多,就算不死,估计也要被他的老子扒层皮。钱多多说到这儿,突然笑了:“还好先生将我姐姐的病医治好了,所以说,先生对我的恩情不仅是医治好我姐姐那么简单,可以说,先生同时也救了我一命啊,所以说,先生想在钱家住多久都沒事儿。”我正准备和钱多多说几句客气的话,却突然看到一个家仆,焦急的跑了过來:“少、少爷,大事、大事不好了。”家仆跑的很急,说话都有些不清楚了。钱多多见到自己的家仆失礼于人,有些生气的说道:“到底发生的什么事情,好好说。”家仆连喘了几口粗气,咽了口唾沫,指着來的路,说道:“老爷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