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在二楼看着这一幕,终于知道这个女人今天为啥没有送货。还拉着一个男人往他这里跑了。这是又惹事了。那些楼子里的下人一听,一个个都将棍子放下了。苏兰看着这些人,压根不跟你讲道理。“我要告你们。告你们强抢民女,和民男。”她看了一眼左家学说了一句话。把富豪逗的站在二楼“哈哈”大笑。“民男,要不要上来喝一杯。”他笑过之后,冲着左家学喊了一声。苏兰可是很护着这个男人的,看来她们之间的交情匪浅。“苏兰,你往左走。”就在这时候于三的声音传了出来。她听完,本能的往左面走。“噗通。”“啪~。”苏兰看着这一幕一愣,跑到一边,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就开始往他们脚下倒水。“于三,你别倒水了。你那水是海水。会露馅的。”她赶紧用心跟她沟通,尽量将那些水给掩盖过去。“我知道了。那我怎么帮你?”于三看着这些人,很是生气的问着。“不用,我能行。”只见那些人脚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滩水。他们脚下一滑,手本能的往旁边一够,想稳住身体。可旁边的桌椅跟着他一起倒了。“掌柜的,赶紧记账。你们老板可说了,谁打坏的谁赔。”苏兰说完,掌柜的果真拿出来算盘和笔墨纸砚,在旁边开始记账。“哎呦。”“啪~”接连好几次,那些人纷纷滑倒,滑倒之后,旁边的桌子,椅子,盘子就开始落地。“啊~我没碰,怎么就倒了?”男子看着摔坏的桌椅,哀嚎不已!“不是你碰的,谁碰的?我可是离桌子那么远呢。”苏兰玩的不亦乐乎。左家学站在一边帮忙,身体随着苏兰动作着,手中还拎着一个水壶。富豪看着这俩个人,一个玩,一个配合着。眼中的宠溺可是骗不了人的。他挑了挑眉,桃花眼中都是笑意。“有意思,看来胖子也有春天。”那些楼子里的人一个个都不敢动地方了。“掌柜的,这些、这些,都找他们赔。让他们赔的裤衩子都不剩。”她真的很生气,也很憋屈。那么跟他们讲道理,他们都不听。简直就是强盗。“苏小姐,我在这里都看着呢。确实是他们打的。”掌柜的刚才哗哗一顿记,心里想着,这回这批桌椅可以换新的了。苏兰走过去,将左家学的手腕抓住,直接往着楼上走。“你怎么做到的?”左家学不傻,刚才那些水根本不是她壶里倒出去的水。他一开始发现不对劲,就赶紧抓起桌子上的水壶配合她倒水。“啊?我就是那么做到的。”在第一时间她已经用水掩盖了那些海水,也阻止了于三的动作。没想到这样,还是被村长发现了吗?“下次注意。”他警告的说了一句。然后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楼子里的人想追过来。“各位,这一楼都毁这样了。赶紧赔了,再上二楼。这一天我们酒楼得损失多少银子?少招待好多的客人。”小二看着他们要上二楼,机灵的过去,将他们给拦了下来。刚才老板的举动,明显就是帮着苏兰的。他们要是不机灵点,等着被辞退吧!“他们是我们楼子里的人,我们得带回去。”他们一听说赔偿,一个个的都不愿意。在镇子上,他们楼子里何时发生赔过别人银子的事?“我们可不管他们是谁的人,你们打坏了桌椅,还有碗碟,就得赔。这事到哪,我们都占理。”小二也是个会察言观色,伶牙俐齿的人。噼里啪啦说的也是头头是道。“富老板,今日真是打扰了啊!”苏兰跑到二楼,冲着富豪道歉。今天这一砸,他这一天都没法营业了。损失的可不是桌椅,碗碟那点小钱。还有客人来吃饭的费用。那个才是大头的。“打扰了。就赔偿。”富豪说完,转头看向左家学。“我家这水壶,是不是挺好?民男若是喜欢,可以送你一只。”现在的左家学手中还掐着水壶呢。他一说完,左家学也没生气,直接笑着看向富豪。“富老板,又见面了。”上次他领着祝氏来这里找证据,就看见了他。现在又看见了。这个男人也是在帮着苏兰,够仗义!苏兰看着他们将话题岔开,默默的没开口。她现在可没银钱赔偿,她可不能往坑里跳。再说了,都让那些人赔偿了。“喝一杯?正好我有点疑惑想要问问苏小姐。”富豪说完,苏兰在一边就苦笑了一下。“呵呵,我们昨天一晚上没回家,家里人该担心了。不如改日再聊?”她一想就知道他想问什么事情。那天她娘和富豪偶遇,就说他从外地回来的事。这个人精明的很,一听就有问题。“好啊!那就改日。”富豪很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然后转身往着下面看去。只见下面的人没走。楼子里的妈妈倒是领着人找上门来了。“一群饭桶。抓个人都抓不住。”妈妈一进来,看着这里的场面,一抬头就看见了富豪。赶忙变脸。“哎呦,原来是富老板的酒楼啊!真是失礼了。”她此刻有种想骂人的冲动。她怎么养了这么一群愚蠢的手下?“金老板正好来了。将这些损失给算算吧!”富豪指了指楼下那些坏了的桌椅,板凳。“富老板,真是得罪了。您看看,您身边的俩个人是不是得交出来啊?”苏兰看看那个妈妈桑,原来她姓金。这个姓氏起的还真是直接。“这俩个人,怎么得罪金老板了吗?”富豪站在那里看着下面的女人。他们这些老板,都是在一个镇子上做买卖的。自然对彼此都是认识的。“这俩个人昨天被我买来的。卖身契还热乎着呢。”金老板说着,将卖身契拿出来,打开给富豪看。“原来如此。”富豪扭头看向苏兰。这二人竟然进了楼子?还被签了卖身契。啧啧,还真是够惨的。“富老板,我觉得不用改日谈,就现在,咱们喝点小酒,谈谈事,挺好。”她看着楼下的金老板,此刻真想将那一纸卖身契给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