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躺在炕上,想着一家人对她的关心。甜甜的进入了梦乡,“苏兰。”于三抓着她的手,双眼紧紧的盯着她。“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怪吓人的。”她觉得她这眼神,好像有点什么。盯的她心里毛毛的。“苏兰,你看他。”她抓着苏兰的手,指着旁边蹲在荷花叶上的小青,让她看。“啊,看见了。他怎么了?”苏兰看向小青,她对这只蛤蟆可是记的非常清楚。一次咬了她。一次将她给踹出去了。再有一次就是突然出现,让她救于三。“你得救救他。”于三看着她,眼中有着祈求。“我救他?他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她看向小青,好好的在荷叶上蹲着呢。没病没灾的也不用她救啊!“哎呀,苏兰。就是这个玉佩了。他不能离开这个玉佩百米远,不然他会死的。”于三着急的看着苏兰。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这可怎么办?“那他就好好待在玉佩里就好了。”苏兰一脸懵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是,苏兰。你怎么这么笨。”“嗯?我笨?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就让我救他,那我知道什么?别打扰我睡觉。”她这一天都快累死了。还得陪着他们打哑谜。“哎呀,苏兰。”于三看着她离开,这心里着急的很。可再叫,她已经彻底进入梦乡了。“算了。她就是个傻傻的女人。求她没用。”小青看着于三着急的样子,无奈的说了一句。“明知道有办法救你,我一定要努努力。”于三撅着嘴,坐在那里生闷气。苏兰这一觉睡的特别累。等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觉得头昏沉沉的。“于三,你真是,连觉都不让我好好睡。”她敲了敲头,然后起来干活。可这走到路上,村民就对她指指点点的。“这五姑娘还真是不要脸。”“谁知道呢,都那样了,还有脸活着呢。”“别忘了,人家可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以前这些人说什么苏兰都是一听一过。不认为从棺材里起死复生有什么可说的。可现在她心情不好,极度的不好。一个转身,大步朝着几个议论她的村民走去。“你们说够了吗?家里没活计,还是家有余粮,有空在这扯老婆舌?说人舒坦吗?都不理你们,你们还没完没了的。从棺材里爬出来怎么了?半夜爬你们家炕了?还是吓死你们了?”她过去,气呼呼的就开怼。弄的她们一愣。没想到平时老实的苏兰,竟然会这么说她们。顿时嘲讽的一撇嘴。“我们家活计有男人干,就是家里没余粮了,也不会进楼子里卖笑。还有脸在那说我们。我们大渔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就是,还说我们扯老婆舌。我们就是好吃懒做,也比进楼子强。”“挺大个姑娘,被人退了亲,还不自爱,居然去那种地方。怎么有脸活呢?”“就是,当初就该死在棺材里。省的出来丢人现眼。”她们对着苏兰一顿轰。弄的她愣在那里。她只不过就睡了一晚上,她们是怎么知道的?苏国正:“你们瞎说什么?我们五妹不是那样人。”苏国明:“就是,你们这样损人,是会倒霉的。”苏家几兄弟跟着五妹出来干活。看着她们居然这么说五妹。一个个的都很是生气。手握成拳,气愤的看着她们。“咋地,敢做不敢认呀?”“就是,还想打我们不成?哼,苏家怎么出来这么个败类。”她们看着苏家几兄弟的样子,朝着他们扬下巴。“你们找揍是不是?”苏国明气的真想上去打她们。“哥,算了,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狗吗?我们去干活。不知道她们从哪里听来的八卦,不知道真假,就在这里冤枉人。我祝你们越过越穷。到时候我们家发达了。别来我家打秋风。还想要方子,想都别想。”她将四哥拉住,突然笑了。然后冲着她们说了一句。这回好,你们就尽情的说,日后想来找她办事,免谈。“大哥,把她们都记住了。日后别求到我们头上。”苏兰说完转身就走。“记住了。”苏国正很是认真的点头。居然这么编排他妹妹。日后有活计,他们兄弟也不上。苏兰的话,让她们闭了嘴。她们早就看上她做的买卖。可她就是不松口。“哼,牛什么牛,看你这买卖做的长久不。”“就是。”她们撇了撇嘴,也不再说什么,直接回家干活了。苏兰她们到海边,那些干活的村民,依然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的都是她进了楼子里的事。“五妹,这些人太可恶了。”苏家兄弟一个个的都很生气,这么说,不就毁了妹妹的清白吗?“哥,别生气。挣银子重要。再说我昨天确实去楼子里了。”她昨天回家,并没有跟他们说去了哪里。今天他们听见肯定生气。“五妹,你去那里干啥?”他们停下手中的动作,震惊的看着她。“做买卖啊!这做买卖,还分地方吗?再说,村长跟我一起去的。”她说完,苏家兄弟松了口气。想着村长那个小伙,应该不会骗妹妹。莫名的就是相信他。她说完,想着村长不能说这个事。他还让她说去做生意了。现在传出来这么个消息,那只能说明村里的杨三,和杨思来说的。想到这里,她眼里露出一抹厌恶。杨家一家人真是让人恶心。他们在这里干活,一会儿的功夫。村民都躲着他们走。祝氏在家里干活,就听见邻居指着她们在说啥。等苏兰她们回家,祝氏的脸色就不好看。“苏兰,你跟我进屋来。”她抬头看着她娘一愣,这么久以来,这还是祝氏第一次跟她这么严肃的说话。“娘,啥事啊?”她跟着她进屋子,看着她坐在炕边,一脸严肃的看着她。“你说,昨晚上去哪了?”她这一问,苏兰就明白了。将村长跟她说的话,跟她告诉了。“你、你去楼子里做生意?”祝氏一听,这脸色就阴沉的可怕。“那又怎么了?她和富老板谈的。我只供货。那我不到场,这买卖怎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