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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凌烟雨前后的变化很大,但连沧海却也觉得习以为常。只是笑笑,用一种破皮无赖的口吻说到,“自然是我救你的,不然还是你钻出来的吗?”
连沧海一副居高临上的模样,真的是让凌烟雨十分的不舒服,但是又无可奈何,谁让她现在住在别人家,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以至于气氛有一点尴尬。
三个人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局面,正在喝茶的连沧海突然放下茶杯,转过头来仔细的看着凌烟雨,然后摆出一副微笑的模样,问着,“不知道姑娘为什么会在飘渺楼呢?”
凌烟雨一愣,脸上笑着,心里却在抱怨,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突然想起,好像在着火的时候,躲进了厨房也就只好先委屈委屈了。
抬头看看两人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看着,所以用真诚的目光看着两人慢慢的说道,“我以前一直呆在厨房里。”
慢吞吞的半天才说这么一句话,就没有了下文。剩下的就让两人自己猜了。但是为了不被两个人追究,凌烟雨假装笑得脸上的伤口扯开了。
连沧海见状,砖头就吩咐陈六去把大夫带来。吓得凌烟雨使劲摇头,然后,伤口就真的悲哀的被扯开了,脸上隐隐约约有了血丝。
陈六见状,赶紧跑出了房门去找大夫去了。连沧海看见凌烟雨这个样子,倒是被逗笑了,于是乎笑声就萦绕在整个屋子里。
大夫急匆匆的赶的时候,连沧海正在无情的嘲笑着凌烟雨。
“不只是哪位收了伤?”大夫很看不惯连沧海的行为,但又不敢说什么,毕竟是当朝的丞相啊,惹不起的,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问道。
看出来大夫的小心翼翼,说实话连沧海的心里也觉得很不舒服,所以干脆收敛起了笑容,转身就离开了。末了还是陈六好心提醒,“是这位姑娘。”
大夫转过头来,看见凌烟雨脸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不由得摇了摇头,自顾的说着,“亏还是丞相呢,竟如此伤害一个小姑娘。”
本来觉得没什么的凌烟雨一听大夫这样说,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想了想,还是和大夫解释一下才好,“大夫,那个刚刚那个人没有伤害我。”
这大夫也是个倔脾气,只相信眼睛看见的,丝毫不听凌烟雨苦口婆心的解释。还一直安慰着她“姑娘,我知道定是那男子逼迫你这样说的,不用再替他解释了。”
凌烟雨一听,知道再怎么劝,着大夫也不会改变看法了,只好现在心中祈祷,连沧海不要以为是她给他扣的帽子。不然一定会死的很惨的。
然后就乖乖的让大夫给她看脸了,大夫边看边叹气到,“这么漂亮个姑娘,竟招如此毒手,唉,真的太不是人了。”
连沧海其实并没有走远,他故意甩掉陈六转回来看看,却听见大夫在指责他,心里面就觉得一定是那凌烟雨散布谣言。心情就变得一点也不好,转身就走了,十分像赌气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