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四大族派(1 / 2)

御剑天下 辰阳 2033 字 6个月前

那件隐藏了十八年的事,经金武的口中说了出来。听得父母惨死的凌风,内心一阵凄凉。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对仇人的憎恨,无奈,他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要说为父母报仇,根本是无望之谈。

“风儿,爹对不起你,没能找出杀害你父母的凶手,没能找到你的亲哥哥。”内疚的金武,惭愧地看着凌风。

现在的凌风什么都不想,一心只想为父母报仇:“爹,这事你不要过意不去,你已经尽力了。”

虽凌风能体谅他,然而金武心中有愧,他惭愧道:“以后你就叫我金武叔叔吧!”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就算你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在我心裏你和娘是我的再生父母。”

听到这句话的金武,欣慰地笑了,他拍了拍凌风的肩膀:“好孩子!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稍有失落的金武,带着愧疚离开了。

“凌风哥,凌风哥……”一大早地,金紫衣匆匆忙忙地跑到了凌风的房间。

房间里空荡荡的,凌风早就出去了,金紫衣眉头微微蹙着,眼神很是迷茫:“奇怪,凌风哥这么早去哪儿了?”

“嘶嘶……”后院处,凌风握着剑正练习着,这么多年来,他很少像今天这么努力地练剑,可能是因为知道父母的死因吧!

顺势望去,凌风出剑快,却没有威力,招式虽精练,但不够力道,整套剑法破绽百出。多年来,苦于修炼的他,一直停留在第二炼体,并不是他不够勤奋,他的造化和他自身的身体素质有关。他体质薄弱,纵使他再怎么练,功力也不会增长。

“哗哗”持剑的凌风朝着后院角落处的一棵小树胡乱地砍杀着,嘴上喊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是不是很笨,连一套简单的剑法都不能练好。”

“沙沙”一道脚步声发出,金武站在凌风的身后。

“风儿,练剑之人切不可急于求成,那样对身体有害的。”金武说道。

凌风收起了剑,转身走到金武的身边,脸上布满了委屈,道:“这么多年了,我的炼体毫无增长,我很恨自己。”

其实,金武知道凌风炼体无法长进的原因,只是他没有告诉凌风,因为他知道如果告诉了凌风,只会令凌风烦恼,他叹息道:“只可惜我没有功力,如果我有功力,我便可以帮助你。”这么多年来,金武只有指导凌风修炼,却不能亲手教授,这也是他的遗憾,他遗憾自己的剑法无法传授给凌风。

“凌风哥,爹,你们在这儿呢?”走过来的金紫衣,会心一语。

“你们聊,爹回房去了。”转身,金武往自己的卧房走去了。

金武的神情,引起了金紫衣的注意,她疑惑道:“凌风哥,爹这是怎么了?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事,你找我有事吗?”凌风反问道。

再看凌风一派落寞的表情,金紫衣好奇心愈深,她追问道:“没事,看你满心忧愁的,肯定有事瞒着我,爹和你说什么了?”

“你还是问你爹吧!”

“我爹?”凌风的话让金紫衣更加疑惑了,她感觉凌风变了,变得郁郁寡欢,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开朗了。

回到房间的金武,忧伤地坐在房间内,梳妆台前的杨雪正插着珠花,黝黑的头发盘在一起,待梳好妆,杨雪起身,当她看见金武忧愁地坐在那儿,便知发生了什么。

“金武,你已经告诉风儿了?”

金武点了点头,没有回话,一副落寞的样子。杨雪晃了晃他,叹息道:“风儿这孩子,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啊!”

在一片树林里,一座坟墓孤零零地建立在那儿,坟墓看上去很古老,岁月给它留下了象征性的印迹。

墓碑上刻着:凌啸天、萧湘之墓,墓碑前摆放着祭祀品,像是刚摆上的,会祭拜凌啸天夫妇的除了金武外,恐怕没有别的人了。再看祭拜者的身影,他一身清秀,瘦小的身体跪在墓前。从他的体型上看,倒不是金武,难道是天下剑士佩服凌啸天的为人,对他十分敬仰,前来祭拜?

少年挥洒着冥纸,从他的侧脸来看十分忧伤。

“爹,娘,孩儿来看你们了,你们在那儿还好吗?”

祭拜者正是凌风,通过金武他知道了父母安葬的地方后,来到了这儿。坟前的他,默数着自己的伤悲,脸色苍然的他看着坟墓,心中早已生出了仇怨:“爹,娘,我一定会找出凶手,为你们报仇的,以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

要为自己的父母报仇,对凌风来说十分艰难,且不说他没有深厚的武功,目前他连凶手的模样都不知道,又怎么能报得了仇?除了报仇,凌风心中也装着另一件事,那件事也是凌啸天临终前最关心的,当初凌啸天为救凌云而舍弃自己的性命,可见,他在乎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凌云的生命。

注视着坟头,凌风暗自说道:“我会找到哥的,不管有多难,不管有多艰辛,我也会把哥找回来的。”内心裏,凌风发出这般感慨,也许,在他的生命里,只有这两件事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

轻轻地弯下身体,凌风向着父母的坟头磕着头。少时,凌风站了起来,默默地凝视了一会儿,最后带着他的仇怨离开了。

究竟是谁杀害了他的父母?那3个神秘者又是谁?真正的灵空剑谱在谁的手中?这些问题深深地埋在凌风的心中,就像一个个谜团,要想从裏面找出线索,恐怕十分困难。这就是一件无头案,根本无从下手,即使查出来了,以凌风的资历根本杀不了元凶。

庭院处,金紫衣向父亲打听到了凌风的身世,她大为震惊,打心底没有想到凌风会有这么凄凉的身世,她有点埋怨:“我姓金,凌风哥的爹娘遭人迫害了,爹,您干吗把它说出来?现在凌风哥一定很伤心、很伤心。”

金武何曾不想不让凌风知道这件事,可有些事情是不得不说出来的:“爹不想再瞒着风儿了,他这么大了,我也不能老那么瞒着他。”这是金武把他父母的死告诉凌风的真实原因,有些事埋在心中是痛苦的,而金武亦是如此。

知道真相的金紫衣,想到凌风现在的状况,担心地说:“不行,凌风哥现在一定很难过,我应该安慰安慰他。”说罢,金紫衣一个转身,找寻凌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