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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玉树般的陆千寻同学愣住了,久久没反应。十六岁的夏草草腆着脸说:“那爷给妞笑一个。”她一面傻乎乎地笑得像被人卖了还数钱数得欢天喜地的傻姑,一面还色心不死地感慨,“手感真不错,细细滑滑的。”

夏草草肯定自己说这话时已经做好了被暴打的准备,光天化日之下阿飞姑娘对着良家少男耍流氓。但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可是被调戏的美少年笑了,算不算一笑倾人城二笑倾人国她不知道,夏草草只知道她的脑子完全晕了。陆千寻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嗯,好,喝了酒回家不要紧吗?路上要小心啊。”然后丢下心如撞鹿的小女生翩然而去。

第二天,夏草草来到班上,惊讶地发现气氛很怪,而且桌椅都像考试一样摆放,顿觉不妙。

果然,不一会儿,老师进来:“同学们。我们开始考试。”

考试?考什么?怎么没有人告诉她?

逃课的倒霉孩子夏草草急得抓耳挠腮:答案何处有,把笔问青天。

考完后,陆千寻满脸无辜地看她:“考试是昨天下午临时决定的,我本来想告诉你的,可是……对了,老师说,这次考试在三十名以外的同学,老师要请家长到学校单独沟通一下哦。”

夏草草敢拿自己刚交上去的试卷分数发誓,她从他黑玻璃珠子般的眼睛里看到了揶揄的笑容。陆千寻只会在她面前流露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