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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还没开口小鱼就走到前面挡在白如的面前,用同样挑剔的眼神打量了面前的女人一眼。
“这是玲珑阁最差的布料吧,还有这发簪,已经是上个季度流行的了,还有你手上的镯子,都已经发黑了,是不是戴了很久了?”
听着小鱼一通说,一开始白如没明白她的意思,可到了后来她就明白了。
对方评价她的外貌,她就评价对方的穿着打扮。
果然,小鱼的话音刚落下,对方的脸色就变了。
她母亲是长宁村的人,机缘巧合之下嫁给了她的父亲,而她的父亲是秀才,她从小作为秀才之女,一直自诩与众不同。
奈何她父亲是个只知道读书的,她兄长完美的继承了父亲的性格,除了读书之外什么都不会。
她母亲嫁过去之后除了一个秀才娘子的名头,便只剩下操劳了。
因此但他们听闻长宁村有了王家的作坊之后,秀才娘子就动了心思,她倒没有肖想王修诚,只想着能把女儿嫁到长宁村,如此一来她也能光明正大的回到这里来找一份工作。
毕竟她一个人要供养三个人的生活,压力实在太大。
可她又指望丈夫能考上举人,只要考上了举人,她的丈夫就能在县太爷的名下做一个编修或者师爷了。
可就算是考试也需要银子的,今年科考他们原本打算去的,但实在拿不出银子,他们只好把科考押后。
但她夫君和儿子却因此埋怨她,怨她没本事,无奈之下她只好把主意打回娘家。
首先把女儿嫁进娘家,她可以拿到一份丰厚的聘礼,到时候陪嫁给女儿少一些,等日后夫君和儿子发迹了在补就是了。
她却不知道,她女儿从小自诩是秀才的女儿,从来都是眼高手低,用鼻孔看人,别说嫁进外祖家,她连来都不想来长宁村。
毕竟在她有限的记忆中,长宁村就是个又穷又落后的地方。
可这次到了这里她才发现,这里的一切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得多,她外租家的房子已经翻修过了,里面的家具被褥全部都是新的,家里的表兄表姐不仅穿的好了,而且个个都识字!
这件事让她又惊又慌,她不明白她不过几个月没来过这里,竟然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而她打听了一下,这一切的变化源于白如。
她不敢把气撒到外祖一家身上,便气冲冲的走了出来,没想到就遇到了白如。
看到她带着丫鬟,身上穿着她肖想了很久的布料做的衣服,她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不明白,她是秀才之女,却过着如此清贫的生活,而白如不过是一个商栗,她凭什么!
嫉妒和不甘让她失去了理智,这才有了她刚才的那番话。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女子恼羞成怒的骂道。
她这么说白如就不高兴了,原本她看在对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的份儿上不跟她计较,没想到她还得寸进尺了。
既然如此,她何必手软呢。
“小鱼,路上的狗就不要理会了,要是被她咬了一口,还得打狂犬疫苗呢,不值得。”
白如这么一说小鱼就噗嗤一声笑出声,但对面的女人却气得涨红了脸。
“你……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这位姑娘,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们都不认识你,是你疯狗一样冲出来就对着我狂吠,居然还倒打一耙说我们欺人太甚。”
说到这,白如将她上下打量了几眼。
“我看你也不像是个人啊。”
女人,“……”
她从小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敢这样跟她说话。
她气得浑身发抖,气呼呼的转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