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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默默的去了,他也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处理的。
很快柴火和锅都取来了,白如将锅洗干净,然后把酒壶里的酒都倒了进去,然后点燃了柴火,等锅里的酒开了之后,她将大夫准备的棉线和针都放进去,煮了片刻她用干净的工具捞起来,这才道。
“大夫,还请你先洗个手。”
“用酒洗手?”
大夫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要知道酒可是金贵物,任谁也没豪气到用酒洗手的地步。
白如知道这样有点颠覆他的认知,自己在药房里找了一会儿,还真被她找到几块纱布,她用纱布沾了酒,对大夫道。
“劳烦您伸出手。”
大夫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白如熟练的用纱布在他手上擦了一圈,大夫忽然后知后觉的想到一件事情。
“夫人,您不会是让我来缝吧?”
白如看向他,似乎在问不然呢?
大夫却猛地退后几步。
“不行不行,我可做不来这样的事情,你还是自己动手吧。”
“大夫,您是大夫,我怎么能动手呢。”
“那我不管,这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法子,我是不会动手的。”
见大夫坚决不肯答应,白如没办法了,只好给自己消毒,之后她又用新的棉布沾了酒液走到王修诚面前。
“我先给你消毒。”
王修诚微微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白如深吸一口气,拿着针线走到王修诚身后坐下,深吸一口气握住针尖插进了皮肤里。
说实话,被针穿过皮肉的感觉着实不好受,而且这个年代还没有麻药,但王修诚全程都没有吭声,王修诚的伤口其实不深,白如很快就缝好了,缝好之后她预留了很长的一截线头,最后用消过毒的剪刀剪断了线,最后道。
“大夫,这种纱布还有吗?”
“有有有。”
大夫被白如这一系列的行为惊呆了,而且他已经把每个步骤都记在了心里。
白如这次不再麻烦他,接过大夫给的纱布消毒之后给王修诚裹上,最后才是包扎。
包扎完之后王修诚已经满头是汗,毕竟伤口沾了酒是真的疼。
白如心疼道。
“对不起,让你受伤了。”
“说什么傻话呢,不过我有点困了。”
大夫忙道。
“二位若是不嫌弃的话,我这医馆后面还有个空房间,您二位可以先住下。”
“那就有劳了。”
白如也是这么想的,虽然王修诚的伤口不大,但是很深,而且她虽然消毒了,却也不能保证不会感染,留下来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安哥儿,她暂时顾不上,而且她相信胡三春会照顾好他的。
在大夫的帮助下,白如扶着王修诚来到了后院,后院收拾的很干净,就是房间里许久没住人了有点霉味儿,而且这些被褥也不知道多少年了,一看就不暖和柔软,可现在白如也顾不上这些,她先将王修诚扶到床上躺下。
折腾了这么久,王修诚早就撑不住了,一沾枕头就半睡半晕过去了,白如守在他身边一会儿,确定他没发烧,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她开始打扫房间,收拾好之后已经是下午了。
大夫进来时发现整个房间被收拾的焕然一新,他顿时对白如生出了敬佩之心。
“夫人,你相公现在如何了?”
白如直起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