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伯恩这篇演讲一问世,立刻引发了轩然大|波。社会最底层的民众,从来都是被愚弄的对象,古今中外皆同。当天下午,碧瑟琳正在准备“杜鲁门的演讲”,老达索派人将她叫了回去。老达索虽然贵为犹太复国组织的领袖,实际上在犹太裔美国人中并不具备一言九鼎的权威。被雷伯恩的反犹太言论吓到,那些一贯低调的犹太资本家、大金主马上坐不住了。他们反覆研究雷伯恩的演讲,然后一致将矛头对准了碧瑟琳,认为是老达索疏于管教,这才让碧瑟琳酿出了如此大祸。
这几天,因为妇女互助会实际上是由碧瑟琳说了算,这个昔日娇俏可人的女子,身上除了原本的高贵气质,又多了上位权利者的气度。老达索已经很老了,头发雪白,皮肤松弛,和当初与欧阳云见面时相比,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人。佝偻在一张藤椅上,看着碧瑟琳气势轩昂的走进来,老达索指指面前的沙发,说:“坐吧。”
“爸爸,您有什么事?我现在很忙的!”碧瑟琳并没有坐下,而是走到老达索身后,为他按摩肩膀。
“保罗和罗斯切尔德他们来找我,让我说服你解散女子别动队。”
“爸爸,您呢?您是什么意见?”
“看你的样子似乎心情不错,你是不是想到对付雷伯恩的办法了?”
“爸爸,您真聪明。事实上,如果您晚两个小时叫我回来,您会在电视上看到答案的。”
老达索眼睛闭上,过了一会睁开说:“是杜鲁门吗?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我忽然非常好奇,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爸爸,到时候您就知道了。如果没有其他事,那我先走了。”
“碧瑟琳,等一下。我已经老了,以后,你要学会照顾自己。或者,我可以找一个人帮我照顾你。”
“爸爸,您知道的,我是一个女权主义者,我不会考虑把自己的幸福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的!”碧瑟琳娇嗔道。
“碧瑟琳,你不要急着拒绝我。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看这本书,并从中深受启发。如果你不想我也反对你,我的要求是,你把这本书带回去,而且一定要认真的读完它。”老达索说着,从腿上的几本书里翻出一本来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