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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老屋里,曹满狗眼瞪成了牛眼,气呼呼凶巴巴的瞪着段虎,心里百般委屈,满眼都是愤怒。
黑脸,缺德货,缺德带冒烟!
老子容易吗?
就问你一句话,老子容易吗?
梅儿,我可怜温柔的梅儿,哥哥连最后一口亲没亲上都不知道,便一梦两散,自此天涯,我的这个心哟!
好痛,好疼,好难受!
好......
“虎爷,你咋啦?”
曹满一蹦子从床板上跳下来,几步来到了段虎身旁。
段虎的脸色差得吓人,明明是黑脸,却透着寡白,额头鬓角汗如雨浆,气息粗重短促。
“我没事,别瞎操心。”段虎无力的摆摆手。
“真没事?”曹满上一眼下一眼打量着。
“皮痒是不?”段虎怒瞪一眼。
曹满悻悻一笑,“你要是没事的话,我......有事。”
“你能有啥屁事?”段虎没好气的问道。
一听这话,曹满的话来了,“虎爷,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看梅儿多可怜,刚才我经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感化了她的怨魂,本想在离别前说几句贴心窝子的话,却被你一顿打醒......”
曹满还想往下说,段虎的脸色低沉了下来。
就刚才,段虎急匆匆的赶回来,刚来到床边,还没怎么呢,好么,曹满噘嘴拱鼻就亲了上来。
啵!
亲段虎的糙脸上了。
段虎一纯爷们,这辈子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无端端被猪嘴拱了,不火才怪!
要不是情况特殊,放以往,他能把曹满揍成娘子汉。
“耗子。”
“诶,有话你说。”
“虎爷让你驱魇,不是让你做春梦,把你的小泥鳅给虎爷卷巴好了,再翘,剁头!”段虎比了个刀劈的姿势。
小泥鳅翘头?
曹满急忙低头看去,嚯!好久都没有啥反应的曹老二,玩起了一柱擎天,雄赳赳的模样甭提多么精干。
可惜场合不对,偏偏在黑脸的面前翘头,好尴尬哦!
双手捂胯,曹满笑了个难看,脸子又臊又红。
这么看来,黑脸锤他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
卷巴是几个意思?
那可是男人最珍贵的宝贝,又不是粗布麻绳,你卷巴一个我看看?
“虎爷,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剁头?多残忍。”曹满讪讪回了一句。
“不信你试试看?虎爷不仅剁头,还碎蛋,让你鸟飞蛋打信不?”
曹满胯下一颤,吓得曹老二当即软巴下来。
黑脸,你狠!
段虎继续说道:“人鬼殊途,不管常梅是不是你婆娘,她现在已经死了,跟鬼缠绵,嫌命长尽管试。”
“没,我真没做那事!”曹满张嘴辩解。
真的假不了,曹满没做,为什么要承认?
即便当时他有那个贼胆,也会偶尔冒个念头,可他有那时间吗?
“事实胜于雄辩。”段虎目光下移。
曹满一阵蛋疼,捂得更紧了。
“虎爷,刚才你干什么去了?咋一身是伤,还有,地上用布裹着的是啥玩意,闻着臭臭的......”
这个疑问曹满早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开口,现在正合适,即能岔开话题,又能摆脱难堪,一石二鸟。
段虎眉梢一挑,臭臭的玩意?
耗子,你真会说话!
“想知道?”
“嗯。”曹满是个求学好问的油腻叔叔。
“自己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段虎意味深长的说道。
曹满胸闷,有问有答这是人之常情,回句话有那么难吗?
没有急着打开裹布,曹满先把身上的“零碎”撕了个干净,本来还想洗洗,但没热水,夜晚寒凉,用冷水擦的话,怕受不了。
穿好衣服后,曹满清爽多了,尽管还是一样的邋遢。
来到近前,鼻子嗅了嗅,何止是臭臭的味道,腥浓焦糊,简直难闻到了极点。
啥玩意这么臭?
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裹布,上面尽是斑斑点点的黑污,就像黑色的油污,脏兮兮还恶心。
宝贝?
看着不像,谁的宝贝会又脏又臭?
垃圾?
挺像,但黑脸是个会捡垃圾的人吗?
猜不透,想还乱。
曹满拍拍脑壳,何必费那心思,直接打开不就一目了然了。
手脚麻利的解开裹布,曹满凑近脑袋,目光炯炯的直视下去......
黑脸,你大爷!
裹布里包着的既不是宝贝,也不是垃圾,而是一具焦黑腐臭的尸体。
画面感强烈的冲击着曹满的视觉,这货大腚坐地,嚎了个又尖又凶。
段虎笑了,笑得挺满意。
“虎爷,你没事吧?弄具尸体回来做什么?”曹满吃瘪的问道,刚才那通惊吓,他感觉自个儿的嗓门又尖了些许,在这么下去,万一真成娘子汉咋办?
段虎手指一点焦尸,老神在在的回道:“你不是觉得常梅可怜吗?”
曹满气噗,黑脸,作人要不要这么损?
梅儿死得够惨了,你还拿具焦尸来戏弄她,于心何忍?
等等......
这具焦尸瞅着咋有点眼熟呢?
曹满壮着胆子仔细观察了起来,体型娇小,骨骼不大,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