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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满笑眯眯的样子段虎瞅了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这也太贱了吧!至于吗?
瞅瞅,胖脸都能笑出褶子来,喂!小耗,能有点志气吗?你那套爷们的火色到哪去了?
“虎爷,小曼啥都好,模样好,身材好,功夫好,脾气也好,我看她第一眼的时候,就发现我喜欢上她了。”曹满老开心的说道。
呸!要脸不?
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就不怕西施没瞅出来,眼屎冒出一大坨?
还脾气好呢,敢情你这小耗就是个贱皮子,不打不骂皮子发痒还是咋滴?
“可惜咯!”段虎摇摇头。
“咋可惜了?”曹满不解的问道。
“你这叫单相思,人家又不喜欢你,你陶醉个屁的陶醉。”段虎试图纠正对方蒙了油的双眼。
“嘿嘿!”曹满贼笑一声。
“嘿个球!咋滴,属贱皮子的吗?”段虎大眼一翻,不待见的问道。
“虎爷,你不懂,这叫好事多磨,你不想想耗子我何许人也?当年我一穷二白,还不是把梅儿娶到了手。”
“小曼也是一样,有道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绣花成针,我不信用我一片赤诚之心还打动不了对方!”
曹满很是有理的说道,看他那笃定的目光,似乎是真铁了心要把冷曼娶到手一样。
段虎一阵无语,啥叫不自量力,啥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眼前的这位就是。
还功夫深磨绣针呢,就不怕当你把铁棒磨成了绣花针,对方一把掐断你的绣花针吗?
段虎没有了继续聊下去的心情,在他看来,这位一身板猪肉的小耗耗算是没得救了,除非老天打瞌睡,否则就这货色......
算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等哪天小耗耗碰壁哭嚎的时候,那时才能明白过来。
人嘛,不都这样?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准就会,曹满也不例外。
检查了一下冷曼的伤势,还别说,真的挺严重,后背狰狞的血口,看着都瘆人。
好在冷曼是个练家子,底子厚身体壮,换作常人,恐怕现在早已归位见自家祖公了。
帮忙涂抹了药膏,又简单的把伤口包扎了一下,段虎交代几声后,留下曹满照看对方,自己朝另一头的洪泉走去。
离得近了,段虎发现洪泉平躺在地,全身是血,几乎成了一个血人。
一条狰狞的血口从胸口延伸到了下腹,伤势十分严重,虽然睁着双眼,但眼中浑浊不堪,似乎死灰色的气息在蔓延。
段虎心头一紧,急忙上前查看对方的伤势。
这时洪泉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虚弱的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段虎见势,顾不上检查伤势,伸手握住了对方抬起的手。
“老二,你,你咋伤得这么重?”段虎心里难受的问道。
洪泉微微摇了摇头,用他浑浊的眼睛看着段虎,声音衰弱的说道。
“虎,虎爷,你还认不认我是你的朋友?”
段虎重重点了点头回道:“认,你是我的朋友,我们是忘年交,一辈子都是朋友。”
洪泉微微笑了笑,“虎爷,你终于肯答应交我这个朋友了,我很高兴。”
“瞧你说的,其实我早就认下你这个朋友了,老二,别说话了,我先帮你看看伤势。”段虎压着悲伤说道。
“不用,我的伤势自己知道,看了也是白看......虎爷,一直以来我都想问你件事。”
“啥事,你说。”
“我就是想知道,我的功夫在九锡虎贲能排在第几位?”洪泉吃力的问道,看来这件事一直埋在他的心中,到了现在都还耿耿于怀。
一听这话,段虎更加难过了起来,他没想到当初的一句戏言,对方竟然还念念不忘。
“你能排在第五位,略输于我的师父。”
其实当初段虎只是想调侃老头一下,拿对方和门派中那些打杂扫地的杂役弟子做比较,说是第五位,实则是排在了末流。
至于此时的话语,段虎虽然违心,但不免真情实意,因为他能看出,洪泉的性命已经到了灯尽油枯的时刻,往生在即,他只能用这微不足道的宽慰来聊以慰藉对方了。
果不其然,当洪泉听后神色一阵的激动,然而也就激动了那么短暂的瞬息,老头气息紊乱,随着一声带着喉音的吐气声,低垂着的眼皮慢慢阖在了一起。
“老二,老二!”段虎攥紧双拳,大声的呼唤着......
良久过后,段虎站起身来,仰天发出了一声长啸,双眼被泪水浸红,但他忍住没有流泪。
他不想用自己的泪水来送别自己的朋友,那样太懦弱,太无能,不适合他。
“噗......”
段虎一愣......
啥声音?
咋像屁声,更像没忍住发出的嗤笑声呢?
“我去你大爷的,老二,你装死!”
突然反应过来的段虎高吼一声,目光下移,可不是嘛,洪泉哪有点死样子,有的只是嬉皮笑脸,眨眼捂嘴。
再看对方的双眼,贼溜溜的精光四冒,根本就没什么死灰之色,顿时段虎就火了。
“虎爷,千万别揍我,否则一不留神我真归了位,那时你就是哭都哭不回我这位挚情好友来!”洪泉笑道。
“死拉拉,虎爷揍死你,省得你这老家伙蹬腿不翘辫,留着是祸患!”
“虎爷,你真误会了,不是我没死,是阎王爷不要我,没死成!”洪泉试图解释一句。
“没死成是吧?很好,虎爷现在就送你见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