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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赖的怕耍浑的,耍浑的怕耍狠的,耍狠的怕耍命的。
曹满耍浑,冷曼耍狠,段虎又浑又狠还不要命,孰强孰弱立竿见影。
可怜曹满挖空心思,到头来......
该来的还是要来,躲也躲不过。
愿赌服输、欠债还钱,曹满无奈的把头一低,爱咋办咋办,我命由天不由我,明年今日请赶早......
曹满认了命,段虎自然挺高兴,不仅他高兴,冷曼也睁着双眸一眼不落的在那看着,似乎曹满越受罪她越高兴。
段虎的办法很简单,不过准备的工序却不少,首先他让曹满立正站好,接着他把威虎宝刃的刀穗摘了下来,然后把刀穗赤血丝捋顺,像戴假发一样披在了曹满的脑袋上。
曹满......
我的虎爷,别瞎折腾了好不好?
小耗就一条耗子命,横竖是个死,你弄顶假发给我戴着算几个意思?
真嫌曹爷爷死得不够惨,要弄点零碎给爷爷打扮一番,死后吓鬼吓阎王吗?
可这也不管用啊!
到了黄泉路上,野鬼见了一准笑翻肚皮,“这死拉拉,死了还不消停,羞臊同行,不耻为伍。”
到了地府,小鬼笑趴在地,“死拉拉,装男扮女,不是玩意。”
到了阎王殿,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判官阎王,没一个不笑喷,“死拉拉,上辈子是嫌带俩蛋不好玩是吧?好嘞,下辈子准你投胎做个太监,即没蛋还有长飘飘的黑发,玩死你!”
......
曹满恶寒不止,眼珠移向了还在忙活着的段虎。
“虎爷,不带你这么瞎玩的,再玩耗子真要被你玩死了。”
“闭嘴,就你这坨有啥好玩的?”段虎一句话便把曹满打发了。
我去你姥爷的没啥好玩!
真不好玩的话,你忙活个屁,看你屁颠屁颠的样子,明明玩得兴高采烈、乐不思蜀。
曹满嘴苦心更苦,转眼他可怜兮兮的看向了冷曼。
“小曼,我的真爱,哥哥就要上阵搏命去了,你能送别一下哥哥吗?”
“去死!”
就俩字,多一个都没有,便彻底粉碎了曹满最后的憧憬。
这时,段虎把最后几根赤血丝在曹满的脑门前捋了捋,随后满意的点点头,往后退了两步,双手掐动法诀,嘴里叽里咕噜的念叨了起来。
“......敕!”
当最后一个字念出,段虎二指往赤血丝一点,红光闪烁,赤血丝仿若迎风飞扬的长发飘逸徐动,远远看去,曹满就像长着一头长长的红发随风摆动着。
“嘿嘿,大功告成!曹耗子,现在就看你得了。”段虎笑了笑,似乎对自己的杰作相当满意。
看你个大头鬼!
把曹爷爷弄得不男不女,还大功告成呢,我呸你个丫丫的黑脸。
“虎爷,接下来我该做什么?”曹满一脑子浆糊的问道。
“简单,只要你像平时那样出去遛个弯就成,其他一样不用做。”段虎回道。
遛弯?
遛命还差不多!
曹满气不打一处来,披着飘逸的赤血丝转头就走。
“等等!”段虎一句话把他又拉了回来。
“还有啥事?”曹满不解的问道。
“刚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我还要给你补一下才行。”
说完,不等曹满再问一句,段虎一记冲天老拳正正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噗......”
鼻血像喷泉似的流了出来,好不容易擦干净的血鼻涕,这会儿又浓又长,还热乎乎的十分新鲜。
曹满被揍得眼酸鼻疼,不仅流了鼻血,泪珠子也成串的落个不停。
“虎爷,我都这样了你还那样,究竟你要把我整成啥样你才满意?给个准话,再这样那样的,我......我死了算了!”
曹满憋着火叫嚷了起来,顺手就想捂住冒血的鼻孔。
“别动,就保持这个姿势去遛弯,千万别擦血鼻涕,少一滴我还得再给你补一拳。”
几句话吓得曹满不敢妄动,想要找个答案,段虎下巴一抬,不耐烦的推搡他一把,得,就这么着吧,戴着赤血丝流着脓鼻血遛弯得嘞!
等到曹满百般不愿千般不忿的开始遛弯钓老怪,冷曼兴致勃勃的问道:“虎爷,你那记老拳是啥意思?”
“呵呵,老怪狡猾嗜血,如果没点血腥味,能上钩吗?”段虎笑道。
“高,实在是高!”冷曼解恨的竖起了大指。
“没那么高,可惜你行动不便,否则那记老拳我让给你多好。”段虎善解人意的回道。
“为啥?”冷曼有些不解。
“这都不懂?打是亲骂是爱,扭扭捏捏感情深,用来培养你们的感情呗!”段虎老神在在的答道。
“我......”
我去你姥姥的黑脸,痞子流氓不正经!
冷曼甩脸拿后脑勺对向了段虎,段虎不以为然,大笑两声后盘腿往地上一坐,闭目养神,调养内息。
......
空旷的寒洞再次恢复了宁静,除了曹满哆哆嗦嗦的脚步声,四外悄无声息,如同黎明前的黑暗,静籁空寂。
曹满不敢走远,只敢拿着手电握紧墨霜一步三挪,在半径不到丈许的范围内绕毛驴圈。
绕一圈,没啥动静,绕两圈还是一样,三圈四圈依旧如故,直到第六圈,他沉不住气了。
“虎,虎爷!你这法子究竟管不管用?咋这半天的时间都不见老怪出现呢?”
段虎没有出声,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
“虎爷?”
曹满不甘心的又喊了一声,答复他的不是段虎,而是冷曼。
“臭耗子,你在我们面前绕啥毛驴圈?要钓老怪,去远点,否则就是绕死你,老怪也不见得会上钩!”
曹满吧嗒一下滋味,还真是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