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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满歪嘴呆眼站在了原地,两只手分别翘着俩大拇哥,半晌没有回过味儿来。
不是他脑子不灵,而是萧镇山的变化太快,就这风驰电掣带转弯的节奏,根本就跟不上趟儿哇!
“愣着干什么?动手!”一声雷动,曹满从呆愣中清醒了过来。
闹了半天,敢情是在自作多情呢,丫丫的黑秃,曹爷是宝不是奴,还爷爷的俩大拇哥来!
曹满不服气的撇着嘴角,一副嫌弃加不搭理的埋汰样,翘得笔直的俩大拇哥也溜溜的收了回去。
“耗子,是不是胆肥了?敢对着祖公歪嘴,当心祖公赏你朵大红花!”萧镇山眉梢一挑。
曹满恶汗直冒,以前不知道红花的意思,现在他不懂才怪,别忘了阿亮的那朵红花可还挂在鼻子上依旧灿烂着,更别说什么大红花,这要是来上一下,恐怕一辈子都别指望花朵凋谢。
黑秃凶威,曹满不敢不从,低头往地上看去,好家伙,零碎还真不少,什么蛇皮口袋、长条黄布、木盒墨线......
靠!大布袋里套着的俩圆球是啥玩意?
圆不隆冬、胖不拉几,跟俩大号的圆西瓜有的一比,用手提了提,我去,跟俩铁坨没啥分别,那重量,比他背着的生铁锅还要沉很多。
也就搬动几下,曹满小汗冒了出来,回头瞅瞅趴地伸腿的阿亮,曹满挺同情。
驴子,不容易哇,背着活棺材不说,棺材里还有俩铁疙瘩,一路走来,怪不得驴气都没了。
阿亮递了个幽怨的眼神,耗子,终于明白兄弟的苦处了,瞅瞅我这驴背,磨得都快变磨刀石了。
曹满点点头,兄弟受苦了,先歇着,待会接着苦,苦尽了甘就来了。
阿亮脑袋无力的往地上一靠,苦海无涯,甘露无望......
将地上杂乱的物件收拢一处后,曹满好奇的问道:“呃,我说祖公,布袋里的俩大圆球是啥玩意?”
“祖公的昊天蛋!”萧镇山霸气的说道。
“昊天弹?你的昊天蛋不是......”曹满疑惑的瞅瞅对方攥在手心的俩铁蛋。
“你不懂,祖公的昊天蛋有俩对,昊天小蛋拿手里把玩,可强身健体,昊天大蛋放活棺材里摆着,需要的时候才用,这叫大小通吃,昊天有蛋!”萧镇山振振有词的答道。
曹满一头黑线,昊天有蛋,你咋不说日天有蛋呢?
黑秃,会不会算数?除了大小俩对铁蛋外,你还有一对卵蛋,不信低头看看,加起来是不是三对?少一蛋爷爷补给你!
不远处寒岳和海子偷着直乐,这丫的黑驴真会来事,被他这么一闹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看大戏,买包瓜子乐呵呵。
虎千斤和冷曼臊得脸色烧红,黑秃粗鄙,为老不尊,怪不得是秃头,这叫老天爷的惩罚,罚你再多一光蛋!
段虎没啥变化,脸色静如水平如镜,不是觉得不好笑,而是早习以为常,就这些笑口段子,耳朵早磨出了茧子,免疫力实打实的足。
“萧门主,闹够了的话现在是否可以进去了?”赵青河低沉着老脸走了过来。
“老赵,眼神没问题吧,祖公忙活这半天是在闹腾吗?有本事你也闹腾一个给大伙瞅瞅,能把鬼煞血雾闹腾下去,祖公喊你祖公!”
这话说的,大伙咋听咋觉得别扭,啥叫祖公喊你祖公?能让祖公喊祖公的人,岂不是活化石了吗?
赵青河点点头,自己嘴贱该着被怼,防火防盗防黑秃,这句话必须牢记。
“闲话少叙,老夫问你,你的丁甲六合阵可以维持多长时间?”赵青河问道,可以看出,若非担心这个问题,他早带着手下闯进地陵了。
萧镇山摸着满脸的络腮大胡子,老神在在的说道:“丁甲六合阵又叫大六合阵,乃丁甲门不传之绝学,即便是本派的掌门老纸婆也不会,此阵结合天物人三才,融合玄力、器力和天力之威,可阻断阴煞,冲破鬼冥......”
赵青河眉头深皱,心里骂成了一片,臭黑秃故意满嘴跑山炮,耍着花枪来个所问非所答,真把赵爷当老猴想咋戏弄都成吗?
“萧门主,你只需要回答老夫的问题即可,其他事情少说为好。”赵青河尽量耐着性子问道。
“呵呵,想知道大六合阵维持的时间吗?”萧镇山笑了。
赵青河点点头,这不废话嘛,不问赵爷何必跟你玩吐沫星子?
“你猜!”萧镇山双手抱胸,得意了起来。
猜你祖公!
赵青河银发倒竖,老眼牛瞪,这一刻吃人的心都有。
“萧门主,兹事体大,还望你不要再卖关子了。”不好的翻脸,赵青河忍了又忍,勉强才从牙缝里蹦出了话声。
萧镇山咂咂嘴摇起了头来,“老赵,不是祖公不想告诉你,而是我也不知道。”
一句话,赵青河几乎当场吐了血,死丫丫的黑秃,不把爷爷玩死你不甘心还是咋滴?
“你的法阵你不知道谁知道?”赵青河阴沉似水的质问着,声音冷得如冰,听着都让人心里发寒。
“老赵,急了不是?劝你一句,做人呐不能这么急,急躁易怒,怒伤肝,肝火旺肾水虚,老腰亏了,做人还有啥乐趣,戒骄戒躁,阿弥陀佛......”赵青河双掌合十,口念一句佛号。
“噗嗤......”曹满没忍住,第一个笑喷了出来,海子寒岳紧随其后,一人一声嗤笑,不多也不少,加上曹满那声,一共三响。
响一下,赵青河的脸蛋就抽一下,响三下,赵青河气得立眉怒目,阴沉的脸色偶有雷鸣闪电划过,这叫三响开炮,一炮雷动,二炮雷闪,三炮风云变,四炮......
没第四炮,因为就三响,多一响都没有。
为啥不是一响开炮或是二响开炮呢?
很简单,一响太少点,开炮没威力,至于双响的话......
呵呵,双响不开炮,就是这么个理。
正待赵青河飙火之际,萧镇山及时说道:“其实吧,要想弄清丁甲六合阵维持的时间,有一个简单易懂的法子,那就是......”说到这,话语一顿,没了下文。
“有话直说。”赵青河咬着牙问道,他怕自己在多说一句,窜头的真火就会飙出来。
“那就是听响。”萧镇山终于揭开了答案。
“听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