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云疆古煞之巫葬 ”查找最新章节!
石块上印着的图案段虎并不清楚,然而在他的映像中,这种诡异的图案却和一种邪咒十分相像。
“瞳血为引,五芒为阵,阴阳互冲,生人勿近......”
“一个荒蛮的巫蛮部落,即便传承了千年华夏的文明,却如何会这么邪恶的巫法?”
“不对,这已经超出了巫法的范畴,更像是邪教鬼众的邪法......”
“难道说这处自杞国埋藏着的惊世秘密......”
想到这,段虎的脸色愈发凝重了起来,对于未知的真相,此刻似乎离他越来越近,就像隔蒙着一层轻纱,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真相大白,然而......
即便轻纱再怎么细薄,真相再怎么接近,所有的线索始终还差最后的一环,如果不找出这关键的一环,全部的推测都像是一盘散沙,无法凝聚。
默默将石块收好,段虎接着观察了一下前方的情况,石壁两旁插着的残破兵刃带给他一种苍凉悲哀的气息。
段虎也是一位善用兵刃的高手,善用者可以和兵刃之间产生某种羁绊,虽然这种羁绊很淡,却总能理解其中的些许含义。
正如此时此刻,透过这些锈迹斑斑的残缺兵器,他能感受到其中透出的那股无法释怀的惆怅和浓浓的怨恨。
“葬器冢,想不到这处通道居然是极为罕见的葬器冢,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以至于将士葬器,把最为宝贵的兵刃埋葬于此,修建出了怨气如此浓郁的葬器冢?”
段虎喃喃自语着,心情不由得有些沉重。
别看石壁上插着的每把兵器都是死物,却因为常年伴随在主人身旁,或多或少沾染了主人的气息,尽管不像宝物般开了灵性,却也慢慢熏陶出了一丝灵气。
即便被深埋在此不知过了多少岁月,这些气息非但没有消散,反而越聚越浓,经过阴气的侵蚀,形成了独有的兵煞之气。
兵煞之气,在倒斗界属于一种很难理解的范畴,毕竟兵刃不属于活物,不是活物便不能产生气息,无气无物,等同于顽石尘土,何来阴煞一说?
对此,无人能够诠释,但是有一点,但凡出现兵煞之气的阴地,绝对是九死一生的凶煞绝地,轻易不可入内。
收回心思,段虎转身刚想呼唤一声,入眼的画面却把他较为沉重的心情驱散了不少。
二人一驴,冷曼在前,双手紧紧把驴头按在地上,曹满在后,人脸对驴臀,也就是大脸对小脸,忙了个不亦乐乎,至于阿亮......
又叫又嚎又蹬腿,从狗汪汪到猫喵喵,家畜牲口小动物的叫声统统来了个遍,奈何脑袋被冷曼按着,只能干嚎却无法动弹。
段虎看着有些目瞪口呆,这是在干啥呢?杀驴还是揍驴?
都不是,其实是在帮驴。
就在刚才,曹满终于满意的数完星星恢复了神智,他这人,能耐不咋滴,但是却和阿亮有着语言交流的天赋。
这不,阿亮一通泪汪汪,曹满大致明白了前因后果。
说实话,曹满不想帮这个忙,不是嫌弃的意思,而是太恶心了,试问谁愿意把手指伸进一头驴子的腚眼玩扣扣呢?
即便是滚过草堆躺过大锅的铁哥们真兄弟,也不乐意。
可是能咋办?在场就三人,总有一个要动手,总不能干瞅着阿亮痛不欲生无动于衷吧?
问题是谁动手?
黑脸段虎?
算了吧,那家伙就是个名副其实的黑脸凶神,避都避不及,招惹他?脑子没毛病吧!
防火防盗防段虎,至理名言,必须谨记。
冷老四冷曼?
一个姑娘家,做这种事不合适,即便冷曼愿意,曹满还不乐意呢!
何况冷曼会乐意吗?
点点豆豆,男生咳嗽......
算来算去,点来点去,三人中就只有曹满是最佳人选,没办法,谁让他是阿亮的铁哥们呢?
曹满蹲在地上仔细研究着驴腚里的那根手指,研究的同时感到挺纳闷也挺好笑,只是一想到要自己动手,怎么的也笑不出声。
忍着心里的恶心,曹满探出二指试着伸了进去......
本以为随便扣两下就能完事,谁知越扣越往里缩,没几下,刚儿还能隐约看见的残指末端,此刻连影儿都没了。
这一下曹满也急了,管他三七二十一,撸起袖子下了家伙事,一顿猛扣,手指没扣出来,倒把阿亮疼得死去活来,嗷嗷直嚎。
等段虎来到近前的时候,曹满正忙了个攒劲,再看阿亮,几乎脱气,舌头都耷拉在了地上。
段虎何等精明,一眼就能看出个大概,回想之前阿亮惊慌痛苦的神态,敢情是驴腚被爆了菊。
“耗子,让开!”
不等曹满反应过来,段虎一把揪住对方往身旁一丢,曹满骨碌碌滚皮球去了。
接着段虎抬脚对着阿亮的圆肚皮就是一下......
萎靡不振的阿亮就感到肚囊一阵剧痛,好似癞蛤蟆被牛踩一样,当即一声惨嚎,紧接着肚囊里翻江倒海了起来......
噗,噗,噗......
随着一阵不雅的屁响,阿亮憋老了驴脸,在一声悠扬激昂的狼啸声中,噗嗤......
卡在腚眼深处的那截断指冲射而出,跟在后面的则是一坨坨光溜圆滑的粪球。
段虎拍拍巴掌,“搞定!”
冷曼笑着摇摇头,黑脸出手,鬼神莫测,实乃高人也!
曹满运气不佳,正打算坐起身来,眼前黑影一闪,啪地一声,还没明白是咋回事,残指正正打在了他的脑门上。
“哦哟哟!”
痛呼一声曹满再次倒地......
......
“虎爷,你说这些插在石壁上的兵器不会突然飞出来吧?”
路上,曹满捂着发红的脑门,心惊胆战的边走边问着,身旁阿亮步态蹒跚,一拐一扭,时不时回头对着受伤的菊花轻舔两下。
“不会。”段虎回答地挺干脆。
“真的不会?”曹满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
“应该吧。”
“啥叫应该吧?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应该是几个意思?”曹满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咆燥了起来。
段虎黑脸一转,二目如电直视着对方。
“呃,我想应该也不会。”曹满讪讪的一缩脖,黑脸不好惹哇。
又走了一截,气温明显升高了不少,燥热发闷,不仅曹满热得难受不已,就连一向冷静的冷曼也蹙起了秀眉。
正想发两句牢骚,曹满瞳孔收缩,视线中一尊先彝勇士的石像正中而立。
除了样貌吓人之外,这尊石像的姿势也发生了改变,双手掩面,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娘的,还来?真当曹爷爷是这么好欺负的吗?”曹满愤恨的骂了一声。
“汪汪汪.....”阿亮同仇敌忾,发出了怨恨的狗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