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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亮的想法很单纯,作为牲口,除了吃喝,最重要的就是繁衍。
财宝金钱的价值,它不懂,那些玩意太高深、太复杂,它唯一在乎的只是结果,可以换母驴,还是水灵灵滑溜溜的小母驴。
这样,就够了。
曹满的想法也很简单,作人最怕穷,人穷鬼害怕,可想而知,穷人是多么的可悲。
以前他穷过,穷得叮当不响,走在大街上都遭人嫌弃,为了博取那一丝丝的存在感,他宁可做个混混,当个流氓。
曾经他富裕过,尽管背后没少被人戳脊梁骨,但他不在乎,有钱的是大爷,没钱的是孙子,一百年太长,只争朝夕。
起码,在穷人连盘子都没得舔的情况下,他可以吃香喝辣,用肉骨头砸狗,这感觉,真他娘的爽!
现在,他又过上了穷日子,通洞的口袋里依旧是叮当不响,但是他觉得很高兴,也很轻松。
少了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多了朋友亲人般的照顾相处,卸下了虚伪的面具,可以把最真实的自己毫无顾忌的展现出来,这感觉......
真他大爷的爽!
可是,爽归爽,但日子还要接着过,特别是在兵荒马乱的战乱年代,要是连点家底都没有的话,那日子,必将水深火热,惨不忍睹。
如今有了需要照顾的家人,有了真诚以待的朋友,有了奋斗追求的目标,唯一缺少的就只有钱了。
就这样,一个简单的曹满,在加上一个简单的阿亮,一人一牲口奇妙的组合在了一起,为了各自的目标努力着。
寻宝,赚钱!
曹满的目标很简单,但必要的手段却不能简单,即便面对的是头驴子,该用的手腕还是要用。
此刻他见阿亮的目光渐渐火热了起来,暗中乐了。
“阿亮,宝贝就在土窑里,你是俺驴兄弟,开门红让给你,千万别跟我客气,敢客气我跟你急。”曹满趁热打铁的说道。
其实吧,他的目的无非是想让阿亮当出头鸟。
枪打出头鸟,谁先露头谁倒霉。
不是曹满心黑,在他看来,想要获取利益,就必须承担风险,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有付出才会有收获。
至于风险嘛......
有他跟着,关键时刻绝不掉链子。
当然,这只是他的想法,至于具体的情况......
具体再说。
阿亮打了个鼻响,蹄子来回在地上刨着,飘起的土灰扬了一层又一层。
就这雄赳赳的驴样子,比嗷嗷叫的小狼狗都精神。
临行动前,阿亮笑眯了驴眼瞅着曹满,可以啊大兄弟,瞧好吧,亮哥一定旗开得胜。
收回了饱满的眼神,阿亮乐呵呵的摇着尾巴走向了土窑。
曹满心里乐开了花,激动得双手直搓,“土窑好啊,深挖洞广积粮,是宝贝才会藏在土窑里,哈哈,这回发财咯!”
等着阿亮进了土窑,曹满竖着耳朵躲在外面听响儿,半晌过后,确定里面安全了,这才贼精精、乐嘻嘻的摸了进来。
进屋后一看,嚯!真够黑的,两眼一摸瞎,啥都看不见。
提鼻闻了闻,味儿挺大,又潮又霉,还带着股子刺鼻的异味。
曹满皱着眉头打开了手电,黑暗中,白灼的灯光化为一道光束,照亮了整个窑洞。
入眼的第一样东西.......
是一双闪着贼光的眼珠!
曹满猛打一哆嗦,随后才看清,原来是阿亮的驴眼,虚惊一场。
“我去,好狗不挡道,别拦着我发财,一边玩蛋去。”曹满没好气的邀赶着阿亮。
阿亮头冒黑线,你丫的臭耗子,属狗脸的,说翻脸就翻脸。
不爽的打个鼻响,阿亮晃着身子移到了一旁。
曹满打着手电仔细看了看土窑的结构,还别说,真够土的。
就这不大的单体房中,后墙是山,两侧是土包柱,上顶是土压木,再加上里面的摆设,土炕,土灶,土桌,土凳......
土不拉几,土成了一家子。
别看挺土,但是却很实用,就拿土窑的结构来说,冬暖夏凉,防火防涝,还节约用地。
有道是一墙分两季,咫尺不同天,火来墙挡水走沟,丈许之地样样全,说的就是这个土窑。
大致扫了那么两眼,曹满便不再感兴趣了,他是来找财宝的,又不是什么土木专家,土不土窑的,跟他八竿子打不着。
围着房间转悠了几圈,曹满脸上浮现着的笑容慢慢消退了下去。
屁大点房间里,东西倒是不少,什么土罐,土陶,土碗,土杯......
除此之外,想象中的金银财宝,一样没有。
“这......”
曹满有些怵头,说好的宝藏呢?说好的财宝呢?
尼玛,就这些破东西,土碗,土罐,土坛坛,满大街的便宜货,一脚踢碎俩都不心疼。
值钱?
值你姥姥的大钱!
“阿亮,你鼻子灵,赶紧帮着一块找值钱的宝贝!”发急的曹满开始吆喝了起来。
阿亮倒是挺积极,尽管不知道啥叫做值钱的宝贝,可依旧嗅着俩鼻孔,一个劲儿的闻来闻去。
不大工夫,阿亮开心的叼着宝贝,乖巧的放在了曹满的身前,还故意摇晃着尾巴,一脸期待着对方的夸赞。
曹满低头看去......
靠,土碗一只。
哐嘡!
抬脚把土碗踢成了土渣。
“亮子,眼瞎了还是脑袋被门夹了?就这土碗,驴毛都换不来一撮,给我接着去找!”
一顿火气,阿亮闷气的夹着尾巴继续寻找宝贝。
又过了一会儿,阿亮叼着宝贝再次来到曹满面前,往地上轻轻一放,炫耀似的露出了驴牙,笑了个灿烂。
这可是它精挑细选出来的宝贝,个大、饱满、重量还挺足,最主要的是,宝贝上画着的图案挺好看,应该算是个极品,一定值老了钱。
曹满回头看去......
尼玛,好大一土罐,还是个鸟飞兽跑的三彩土罐。
画画就画画,瞅瞅,鸟不鸟的,肥不说,那眼珠子,老大老大,吓死人!
再看地上跑着的那玩意,究竟是野猪还是野狗?
为啥是猪身狗头驴耳朵呢?
丑了吧唧的三彩土罐,老沉老重,关键是难看,送人都会被嫌弃,卖钱?
瞎眼的老倌倌都不会要,当菜坛子都嫌丢人!
哐嘡!
曹满抬脚踢碎土罐。
“阿亮,你也老大不小了,咋滴,眼力劲都没有吗?你瞅瞅,就这破坛子,会是宝贝吗?”
“拿出你的聪明才智来,给我好好找!”
一顿咆哮,阿亮委屈的耷拉着耳朵,心里别扭,同时还有点想不明白。
挺好的一个罐罐,为啥说难看呢?
人类的审美真是有问题,明明是宝贝,却当垃圾货,这玩意要是搁在亮哥的驴圈里,母驴见了一准兴奋的原地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