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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说得好,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恶人怕天不怕,赵青河坏事做尽,这不,尝到恶果的滋味了吧!
“啊哦!”
阿亮的一声驴叫提醒了惊恐不安的曹满。
对哇,烂脸老僵趴地,看来不是要异变,而是摔了!
曹满眼珠一动,目光中带出了一丝不怀好意之色。
自打遇见老僵开始,哪次不是被对方撵得鸡飞狗跳猪爬墙?
如今扬眉吐气的机会终于来了,碰见了这么个烂嘴烂脸的老僵,关键还是个独臂大侠。
有仇不报是憨腚,干硬仗曹爷差点,但欺软嘛,曹爷可是一把好手!
“阿亮,风水轮流转,也该着咱们报仇雪恨了,上,干死这老僵僵!”
一人一驴再无惧意,唰唰两下分左右包抄了上来,曹满抡锅阿亮抬蹄,大有一副仇者恨亲者快的意思。
赵青河吓得不轻,真要是被对方揍一顿的话,非归西不可。
死他倒是不怕,但死得憋屈可不行。
曹满也就算了,好歹是个人,但阿亮绝对不行,尼玛,死一牲口手中,像话吗?
到了阎罗殿,别说阎王判官看门小鬼会笑话,就是那些阴魂野鬼也不会待见。
一问,老兄,你咋死的?
咋说?
说被一头驴子踢死的!
我去!能有比这更狗血的事吗?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即便不算英名是恶名凶名也不能被白白毁了。
赵青河想挣扎,可挣扎不了,想反抗,但反抗无用,就现在这副破身板,屁用没有。
关键是想出声解释一下,嘿!还发不了声,你说气不气人,急不急人?
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能出声,因为脖喉眼太紧,就像被什么卡着一样,话说不了,但发出点声响还是可以做到的。
能出声就行,总比闷声不出气挨捶等死强。
赵青河气运丹田,打算来个气冲斗牛,吼一嗓子,只要能震慑住俩货,之后段虎上来这么一解释,嘿嘿,大事化小,小事嚓嚓,不就全解决了吗?
想法虽好,但现实却总不如人意。
赵青河不运气还好,当气息下沉刚入丹田,针刺刀扎般的感觉疼得赵青河......
哎呦妈呀肚子疼。
可恨无法说出来,声音卡在了脖喉眼,变成了“嗯哟嗯咯咯......”
一连串奇怪的哼唧声。
上前的俩货闻声一愣,啥毛病?见过老僵吼的,没见过老粽哼的,莫非这老僵是母的不成?
不太可能,因为身材不同,这一点曹满很肯定。
为啥?
很简单,要是母僵僵的话,兔子呢?
管你大兔、小兔、玉兔、黑兔、老兔还是那啥啥兔,是母的总该有吧?
可这位呢?
一看就是平胸猪肚,胸无点料,会是母的吗?
即便是母僵,按曹满的意思,照打不误,打死活该。
“呸!娘的,原来是个母货,怪不得哼唧唧呢,亮子,照揍!”
曹满往手中吐口吐沫,再次抡起了生铁锅。
赵青河......
能吐老血的话绝不吐老痰,能吃人的话绝不吐骨头。
真是缺德带冒烟,人狠心肠黑,赵爷爷就想问一句,你咋这么残忍,这么没人性?
哐!
哒!
曹满的大锅和阿亮的蹄子先后落在了地上,没砸中赵青河,却把俩货震得膀臂发麻蹄子发软。
“住手!这是人不是老僵,怎能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呢?”段虎喝道。
就在刚才,千钧一发的危险关头,跑上来的段虎来不及制止,只好伸手揪住赵青河的脚丫,像拖死狗般把他救了下来。
真够悬的,即便赵青河久经考验,这时候也难免老魂颤悠,嘴里的那口老气几乎都散了。
“人?”
曹满揉着酸麻的膀子,瞪大了眼珠。
没毛病吧?就这玩意,是个人?
还不问青红皂白呢?问题是曹爷问了这玩意也没答啊?
就哼唧了俩声,谁知道是鬼还是人?
这时虎千斤几人也走了上来,大伙围着还未回魂的赵青河上下打量几眼,寒岳眉梢微动,“段虎,这玩意真的是人?”
一句话,曹满来劲了,“寒大叔说得对,不信大伙也仔细瞅瞅,这么个比鬼还丑的玩意怎么可能是人?”
虎千斤和冷曼没出声,但眼中疑惑的目光表明了她们的态度。
真没把赵青河当人看。
也难怪,赵青河现在的样子,比鬼还丑,比粽子还吓人,像人?
像鬼还差不多。
段虎听着好笑,不过该解释的终归要解释一下。
“我说各位,这人是赵青河,不是老僵,更不是怪物。”
一句话,大伙发出了惊叹声。
“赵青河?大爷的,这是赵老狗,可是......他咋成了这副模样?”
曹满诧异连连,认真打量几眼,还别说,除了样貌之外,体型倒也一般无二,就是少了条膀子。
“该,这就叫恶人恶报,活该自食恶果。”曹满吐口痰,心里真叫一个解气。
寒岳有些纳闷的问道:“段虎,这究竟是咋回事?还有,你师父呢?”
这一问,段虎的神色当即黯淡了下来......
护城河桥尾外的空地上,段虎把事情的经过简单描述了一下,等他把话说完,大伙一阵唏嘘和叹气。
萧镇山的死触动了大伙的心弦,特别是曹满,嚎了个伤心,唯独驴子阿亮,乐得摇头晃脑,嘿呦嘿呦,甭提多开心。
刚想来声驴叫发泄一下喜悦的心情,虎千斤手起掌落,一巴掌拍上去,阿亮立马缩地抹泪,那委屈样,惹得虎千斤一阵蹙眉。
也难怪虎千斤会出手,段虎可在一旁看着呢,那黑脸,乌云滚滚,偶有电闪雷鸣,她要不及时出手,一旦段虎出手的话......
嘿嘞个嘿的,非变驴胶不可。
这叫庇护,可惜阿亮不懂,泪汪汪的驴眼满满都是埋怨和委屈。
“啊哦?”
正难过着,阿亮目光一瞥身旁正举着老拳的曹满。
耗子,你想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