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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这些记者的冷嘲热讽,安瑾年优雅的转身,路过顾远程身边时,用低到只有他们俩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句。
“明天我会去银行兑支票,如果没钱,今天这场记者会你就是白开!”
话落,疾步走向之前进来的门口,对于身后那些还在疯狂喊叫的记者完全没有理会。
谁也没有注意到,包括在场的记者。
就在二楼的西餐厅,靠着玻璃窗的,恰好能看到这礼台的卡位上,此时正坐着一个棱角分明的男人。
他端起咖啡杯,目光透过玻璃窗看向舞台上那个浓妆艳抹的少女。
自从她上台后就一直低头站在那,未曾开口说一句话,浓厚的妆容遮挡不了她寡淡的神情,还有那一双平静得恍如静潭一般的黑眸。
这样的安瑾年,和那晚在春光乍泄里为了钱,卑微的给人跪下捡钱的安瑾年大相径庭。
那晚 ,她即使跪下,可挺直的背脊都显得那么的高傲。
而今天,她即使站在舞台上,可那低着的头,也让她显得这般的卑微。
从小缺乏教养,撒谎,盗窃,自私,贪婪,早恋,高中时夜总会坐台当女模,私生活一团糟。
网上的视频和照片的确印证了这些资料,可是——
如果她真是这样一个人,那晚在春光乍泄酒吧,为何别的男人摸她一下她都要甩人家的耳刮子?
这样极端的两个人,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初夏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下午赶过来时天还只是阴沉沉的,这会儿却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