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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没穿睡衣,我自然也不能穿了。”
易云深笑着在她旁边的位置躺下来,戏虐的道:“我们是夫妻嘛,自然要有难同当不是?何况新婚第一晚,怎么着也要着情侣装才对。”
情侣装?
安瑾年明显的怔了下,什么时候裹浴巾也算是情侣装了?
“睡不着?”易云深则身,一直手臂撑着头看向她。
“我在陌生的环境向来不容易入睡。”安瑾年淡淡的撒了个小谎。
她择生是事实,但今晚睡不着却不完全是择生,实在是因为惶恐和紧张.....
“我也是,”易云深笑着对她道:“或许我们俩今天都不够累,也许应该做些运动,人累了就睡得着了。”
“运动?”安瑾年疑惑的望做他:“什么运动?有裹浴巾做运动的吗?”
“做这项运动不需要裹浴巾,”易云深笑着伸手去解她身上的浴巾:“裹着浴巾做运动多有不便,还是不裹浴巾的好。”
待后知后觉的安瑾年反应过来,身上的浴巾已经被易云深给拉扯掉了。
“喂......”她惊呼出声,下一秒,他准确无误的印上了她的唇......
月光从没拉拢的落地窗照进来,朦胧的房间显得特别的有诗情画意。
而此刻的安瑾年,分明感觉到自己恍如海上的航行小舟,此刻正淌漾在一片浩瀚的大海上。
在时高时低的航行,时而波涛汹涌直挂云海旭日,时而迂回,小心翼翼的绕道暗礁和潜流……
安瑾年从来不曾这么累过。
易云深骗了她,他还说什:“舟行碧波上,你只管尽情的畅游就可以了。”
尼玛这是畅游吗?游泳如果这般累,她宁可一辈子不要学游泳。
他说带着她游,可她这旱鸭子哪里跟得上他的速度和激情,最终在窗外的东方泛起鱼肚白时,安瑾年直接累得晕了过去,然后就那样沉沉睡去。
安瑾年就这样沉沉的进入了梦乡,而梦里,母亲还在对她叮嘱着:“瑾年,你不要抢瑾瑜的幸福!”
瑾瑜的幸福?谁能保证嫁给易云深就是幸福?!
昨晚行舟太久,累得浑身只差没散架,安瑾年恨不得就这样睡死过去了算。
可最终她还是没有睡死,浑身的酸痛和胃部饥饿的痛还是让她醒了过来。
易云深那厮骗了她,还说什么他会很温柔,让她放松.......
温柔?他知不知道温柔两个字的含义?
昨晚他那叫粗暴好不好?
昨晚易云深拉着她畅游了几次?三次?还是五次?
她记不清了,只知道除了第一次外,后面的每一次时间都不短。
最后一次,她记得窗外好似都有光线了,不再是漆黑的一片。
总之,她是最好一次就直接睡过去了,然后——
安瑾年抬眸看向电视柜上的壁钟,眼睛在瞬间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