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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敏惜有没有拿易云深当学弟,这个问题,在安瑾年脑海里盘旋了将近一个月,她也一直得不到答案。
进入六月份后,股市大跌,从四千八百点飞流直下三千尺,一直到三千二百点左右盘旋,甚至有人预计会跌破三千点,就像四月份时有人预言会上升到八千点一样。
安瑾年不炒股,而云天因为要竞标泛海开发区的那块地,易建林在四月下旬就把自己的股票全部卖掉了。
当然,最开心的是入股云天的林氏和另外两家五星级酒店的大老板,他们都纷纷打电话来感谢安瑾年。
如果不是安瑾年同意他们入股,他们的钱全部都在股市里,等到六月份,他们会亏得很惨的,现在却成功的逃开了这一次股灾的劫难。
林嘉文还特别的来请安瑾年吃了一餐饭,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安瑾年帮他们剩下了好几个亿。
“瑾年,你不知道啊,我爸在没有入股云天之前,钱全部在股市里,而他的股票大多在四千三四点上购买的,有些股票直到狂跌的时候都还没有涨什么。”
“这一次幸亏你啊,如果不是你,我们林氏入股云天的十个亿,现在还有没有五个亿都是问题呢。”
“你也太夸张了。”
安瑾年笑着说:“虽然我不炒股,但也不至于那么严重吧?”
“怎么不至于啊?”
林嘉文亲自给你她倒了一杯水说:“你不炒那个东西不知道啊,现在都有人跳楼了呀。”
“那你老爸也不至于跳楼啊。”安瑾年笑着说:“就算亏几个亿,你们也还有几个亿啊?”
“哪里有那么多啊?”
林嘉文赶紧说:“入股云天的十个亿,其中有两个亿还是用酒店抵押贷款出来的。”
“不过,总之,我爸特别高兴,昨晚还在跟我哥说,你就是福星,跟着你做生意,肯定能赚钱,因为你身上带着财运呢。”
“哈哈哈。”
安瑾年听了林嘉文的话哈哈大笑起来:“你爸真逗,我哪里有什么福气,去年我在美国还差点被人杀了呢,你觉得这是有福气的人吗?”
“觉得啊,当然觉得。”
林嘉文赶紧说:“中古有句古话说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就属于这种必有后福的人啊。”
“谢谢,借你吉言,希望如此吧。”
安瑾年端起白开水杯子和林嘉文碰杯了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林嘉文喝了一口红酒,放下杯子才对她说:“告诉你一件事儿,我六月初去华盛顿了。”
“哦,华盛顿之行很有趣?”
安瑾年笑着说:“是跟男朋友一起去旅行吗?”
“去,哪里来的男朋友?我现在对男人都死心了,这世上估计就没几个好男人。”
林嘉文冷哼一声道:“我去华盛顿纯粹是因为公事,公事要采购一批那边的酒店设备,我过去考察的。”
“你们酒店还要配备美国的设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