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走出电梯之后,这才发现,有两个铁笼竟然还关押着两个东西。
之所以说是东西,是因为刘浪根本没见过那两个物种,既不像是人,又不像动物,反而更像是怪兽。
对,应该叫怪兽。
一个怪兽长得跟头牛似的,但周身却围着一团蓝光,而且只有一只脚。
另一个倒跟人有些相似,伸着长长的舌头,打眼一看跟吊死鬼差不多。
在靠近电梯的地方,一个铁笼已经被打开,在铁笼的一侧,碗口粗细的铁棍齐刷刷的断开,破开了一个大洞。
而施襄正站在那个铁笼的旁边。
刘浪跟过堂风走过去。
“怎么回事?”过堂风问了一句。
施襄面色凝重,指着铁笼的断面,冷声说道:“有人故意将铁笼破坏,把骨熊给放出去了。”
过堂风闻言一怔,立刻瞪大了眼睛,阴阳怪气地问道:“有人?什么意思,这裏除了我跟施姐姐,难道还有人可以下来吗?”
此话一出,火药味十足,明显对施襄起了疑心。
要说过堂风跟施襄合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称不上亲密无间,但也不会说谁陷害谁。
可偏偏过堂风差点死在自已士兵的手下,而那些士兵又是施襄训练的,如今又发生骨熊逃走的事,不起疑才怪呢。
施襄被过堂风说得脸色一白,并没有争辩,而是说道:“过堂主,你说的话我同样可以对你说。”
过堂风一愣,脸刷的一下也白了。
对啊,过堂风既然怀疑施襄,施襄同样有理由怀疑过堂风。
刘浪见气氛有点儿不对劲,对他们俩相互猜忌也没兴趣,而是微微一笑,指着另外两个关押的铁笼问道:“那俩东西长得那么怪,究竟是啥玩意啊?”
施襄将头一扭,再次盯着铁笼,似乎想寻些蛛丝马迹。
过堂风连忙解释道:“教主,不瞒您说,这些年来,我们只抓住这几个东西,平时大部分开支都是采矿得来了。”
边说着,过堂风指着那个跟牛似的东西,说道:“那个东西叫夔,是一次我们在挖矿时挖到了一座古墓,在裏面找到的。”
然后又指着另一个跟吊死鬼般的东西:“那是长舌鬼,据说是在拔舌地狱里受过刑的厉鬼变化而来,也是我们在一处矿藏抓到的。”
“哦……”
刘浪闻言,不禁也明白了一些。
施过矿业,打个开矿的名号,不仅可以赚钱维系日常开支,而且还能找到一些鬼魅的东西。
只是看到这十几个铁笼只关押了这几个,证明这些东西实属难寻。
刘浪点了点头,不用过堂风再显摆,其实对搬迁异录堂也有些动摇了。
这片地方的地理位置显然不必说,而且经营了这么久,一切都已做到近乎完美了。
如果真将异录堂强行弄回燕京市郊,找这么个地方难不说,恐怕再建这么一个地方,也绝非是件易事。
但如果依旧将异录堂放在这裏,却又不能放任过堂风为非作歹。
看着施襄与过堂风之间产生了猜忌,刘浪不禁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之法。
也不管过堂风是何感想,刘浪笑呵呵的走到施襄面前:“施社长,如今骨熊已死,也没有必要追究那么多了,走,回去我把你身上的巫毒先解了。”
施襄一愣,惊异的盯着刘浪,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你真要给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