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上下(2 / 2)

她全身肌肤都那样剔透滑腻,令人一旦碰过就情不自禁有些着迷。

她脚微凉,他手掌温热。他的暖融进她皮肤里,她的凉浸向他血脉中。彼此体温默默无声地在夜色中纠缠交融。

他抬起头,看向她眼底,声音低沉喑哑,“我觉得你大可以这样去想——我是在怜香惜玉!”

她一下怔住,一时间竟然听不出他究竟是出自真心,还是在戏谑调情。

他面色有些温柔,忽然对她问:“你还爱你的父亲吧?”

许瞳哼一声,摇摇头,“爱他?怎么可能!我不知道有多恨他!”

顾辰挑挑眉,对她的话不置可否,“不爱的话,又怎么会恨;记不记得我要你拍A片那时候,我告诉过你,你那时喊了爸爸。”如果不爱他,那时候的无意识之中又怎么会想起他、看到他、喊了他。

许瞳歪着头,仔细想了想,回答他:“也许不清醒时,我会爱他吧,不过爱的也是七岁以前那个假象。至于清醒的时候,我对他一定是只有恨的!”

彼此有了片刻静默。

隔半晌,她对他轻轻地问:“你怕不怕一夕之间,本来爱你的人,突然不再爱你?我好怕!那感觉实在太可怕了,只不过眨眼功夫就被原本互相深爱的人给抛弃掉,整个世界一下子就变得天翻地覆了。所以从七岁那时起,我就这样对自己说:如果不想让人伤害到自己,很简单,那就闭紧心房,把那人挡在心门以外。他走不进我心裏,就无法让我伤心!”

她看着他,眼底似氤氲着薄雾,视线变得温吞迷离。

她对他轻轻地说:“我不要有机会被你伤害!所以顾辰,你不要企图用对我好来软化我,我不会上当的;我知道,你想征服我而已,我才不会给你机会!我不会让你走进我心裏的!”

许瞳知道,自己刚刚那一招有个很经典的说法,叫做欲擒故纵。

她看到顾辰听她说完那些话,忽然掀动嘴唇笑起来。

他看着她,伸出手去,掌心落在她脸颊上,慢慢轻抚,“瑶瑶,原来你真的很可怜!”

许瞳就着他的手,歪着头枕向他掌心。

忽然笑起来,笑容俏皮而妩媚,“你这人真是好坏!刚刚摸完人家的脚,就又过来摸人家的脸!”

他想了想,反应过来她所说是事实,不禁也莞尔起来。

“反正都是你自己的,有什么好嫌弃的?”他挑着眉戏谑地逗弄她。

许瞳专注地看着他,轻轻叫出他名字,“顾辰!”声音里似含着一丝引诱味道。她将两只手臂攀缠上他的脖子,十指交握在他颈后,将面颊无比贴近他。

随她的靠近,他喉结咕噜咕噜的滚动。

她眼睛直直望向他眼底,嘴唇几乎已经厮磨到他的,对他嚅嚅低喃:“我们做|爱吧!”

话音袅袅的还没有落尽时,她已将自己双唇印在他唇上。

耳边似听到极低一声呢哝叹息。

然后,她的嘴唇被他狂炙地吮吻起来。

他一边吻她一边带着她站起来。她脚底发软,一下栽进他怀里。他两手滑向她翘软的臀部,将她一把从地上托抱起来,用力按向自己,碾动磨蹭着,压迫她的柔软感受自己饱涨的坚硬。激吻暂停,嘴唇稍离,他眼底燃着火苗,哑着声音,低喘地问:“在这裏吗?”

夹缠得太过投入,忘记究竟怎样一路厮磨进大厦,当许瞳回神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在豪华的总统套房内。

她被顾辰紧紧压靠在墙壁上,两个人一刻不停的用力激吻着。

熟悉的燥热感觉很快漫布全身,喉头不自觉的溢出轻轻呻|吟声。

不想还没真正开战,就意乱情迷投降在对方撩人的技巧下,许瞳竭力唤回自己一分神志,尽量变得主动,企图夺回先机,去掌控亲热的节奏。

她一面与顾辰热吻,一面伸手去解他领带。领带被松开后,她又急急去解他衬衫扣子。从没觉得那些扣子会这样难解,小小的一个又一个,解了好久都还没有解完。

解到最下边时,她把他衬衫下摆从裤子里粗暴的拽出来,不知道究竟还剩下一个还是两个还是几个扣子没有解,她已经顾不得,两手急急从敞开的衣襟里探索进去,掌心急切熨帖上他的肌肤,蜿蜒抚摸着绕到他背后,在他光裸脊背上大力地来回摩挲。

他的手也一刻不闲,迫不及待把自己外套从她身上胡乱剥掉,随它怎样凄惨地掉落在地上,他无暇理会。

把她用力夹挤在墙壁和自己胸膛之间,他令她玲珑起伏的曲线,密密实实贴合在自己身上。

她双唇又甜又软,含在嘴裏像快要化掉一般,令他舌尖流连不尽,一遍又一遍的逡巡吮裹。

忽然觉得她身上的吊带小裙实在碍事极了,他当即不耐烦的动手去拨弄她肩膀上两条细细肩带,令它们从她圆润光滑的肩头瞬间滑落。

她的上半身一下变得只余一件单薄胸衣。

他却尚觉得很不满足,立刻又动手去剥落掉她的秀气文胸。

她胸前两团绵软娇羞怯怯的暴露在空气里,他手掌饥渴地包裹上去,掌心下那颗粉|嫩小樱桃一下绽放,顶在他手心裏,栗栗轻颤,撩他去不断地摩挲揉弄它。

身体里有股难耐的热浪在奔涌流淌着,禁受不住去这股热浪的侵蚀,许瞳嘤嘤的小声呻|吟起来。那呻|吟声又似快乐又似难过,又似感叹又似嗔恼,惹得顾辰心痒难耐,恨不得一口吞掉她才好。

他把她夹在墙壁前,嘴巴湿濡濡地顺着她纤白秀美的长颈一路蜿蜒下去,至锁骨时流连着留下几个殷红吻痕,然后继续向下亲吻着,直到把黑黑头颅埋在她胸前,一口叼住她盛开在那里的一颗粉红樱桃。他勾动舌尖撩动她,卖力地吸裹含吮着,在用嘴巴爱抚她一侧雪白的同时,另外一只雪白并没有遭到冷落。他用手握住那边一团绵软,微微用力的揉捏爱抚着,将她胸前诱人的小白兔握成各种形状,一刻不停。

她终于把他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他配合她脱掉它。他变得与她一样,上身光光的不着一物,劲瘦健硕的上身光裸在空气里,彼此肌肤紧紧相互熨贴。他伸手去解脱她身上最后的束缚,她不甘示弱地同去宽解他的腰带。

她终于被他剥得全身不着一物;而她只剥开他西裤腰带与拉链,就再也下不去手。

再怎样桀骜难驯,说到底依然是容易羞涩的年轻少女;从没在情场上真正地波澜起伏过,从头到尾这游戏里的对手只有他一人,也无怪矜持总会在最关键时刻不合时宜地跳出来与她作作对。

不敢再去他身下探索,索性使劲拨弄唇舌,在两人热吻上做足功夫,希冀可以在这裏做到令他意乱情迷。

曾经山一样的樱桃梗,如今功效毕现。她似乎已成功地撩得他心火更炽。

察觉到她有心挑逗,他不甘示弱,极力反扑,用更销魂的软韧舌尖一遍遍轻撩慢舔过她口中每一个角落,处处都洒下情欲的种子,嬉戏一样等她来追逐自己。他舌尖灵动似长着眼睛,每每就要被她吮住时,每每却都能一下滑溜到一旁去,重新在另外的地方继续放火,引她香涎不断,娇喘连连。

他两手滑向她臀瓣,把她用力按向自己,使劲揉弄。

听到她不住娇吟,他似有些得意。嘴唇稍稍离开她,双眼盛满火辣欲望,尽管自己也呼吸急促粗重,却依然不放过戏谑调侃她的机会。

“妖精!这样会接吻,和多少男人练过?”一边说一边似惩罚一样用力收缩手指,滑腻娇软的臀立刻被他掐握了满掌。

她恩地娇哼一声,看着他时气息不稳,眼底却依然不驯,“天下男人都被我亲过!怎么样?”

闻声他嗤的一声低笑,手掌托着她臀瓣将她抱离地面,她尖叫一声,两腿自动分开勾住他的腰。他把她夹在自己与墙壁间,隔着最后哪一点薄薄布料,用自己坚硬灼人的欲望来回磨蹭用力顶撞她的柔软。酥麻战栗的感觉从她腿间一路蹿开,只一刹那便蔓延向四肢百骸。

她揽紧他的脖子低声的啊啊叫。

他笑得满脸邪佞,一边轻啄她的嘴唇,一边哑着声音再问:“我和庞,谁亲得好,恩?”

她抿起嘴唇不说话,难耐的呻|吟声被抑止在喉咙里。他不满她这样的回应,长长手指出其不意溜向她花心,魔鬼一样用尽解数极尽勾挑,令她全身不由自主的打起哆嗦。

她有些怨恨自己为什么抵制不住由他制造出来的快|感诱惑,心底微微恼怒,不甘的扬起脖子对他低哂:“你要怎么比?你吻得再好再勾魂也不是我的初吻;他吻得再青涩再无感那也是我的第一次!”

顾辰闻声眯起眼,飞快拉下自己身上仅有那块衣料。除去束缚,他那里立时弹跳而出,灼人得似刚出熔炉的热铁,坚硬无比的抵住向她柔软花心。

不给她任何反应机会,他猛地顶入进去。她呻|吟一声,腰肢一个酥麻,人软软挨向他怀里。

突来的入侵令她不适,花心急遽收缩着,似想将他挤出身体去,却无意间将他夹得比上一刻更加紧。

他喉上下涌动,闷闷吞忍下一声粗哼。使坏的更一用力,热烫的坚硬瞬时顶入向更深的地方去。

她无力的趴在他肩膀上,低低娇吟,他密集地狠狠顶撞着她,啄着她耳朵,坏而邪气的对她轻语:“没关系;虽然你上边的小嘴第一次是他的,可是——”一边说一边一记更加用力地深入顶撞,他凶狠地完全贯穿她,“——你下边这张小嘴,第一次却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