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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方好的话,帝严彻底的怒了,不由的呵斥道,“他难受,难道大家就不难受吗?事情都都不是大家所希望的!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办?”
帝严说着就瞪向了帝铭臣,眼圈也是微红,“铭臣,你都二十八岁了,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出了这种事情你只能用你的肩膀抗下,你怪罪给小孩子是什么意思?他们是你的儿子!是小然辛苦怀胎十月,拼了命才生出来的!
身上流的是你和她的血脉!你要要孩子,生出来你又不尽一个父亲的责任,你还像个男人吗?我告诉你,你要怪就要怪你自己!让南宫然怀孕的是你你能怪孩子?如今南宫然出了这种事情,最大的责任也是你,不在孩子!你要有种你就好好看看你的孩子,抱抱你的孩子,和他们一起等着南宫然平安出来!
要是南宫然出来看到你对孩子是这种态度,我告诉你,她不和你离婚我都要让她和你离婚!”
帝严的话犹如一记重锤一般捶在了帝铭臣的胸口上,胸口闷痛的慌,但是他还是孩子气的倔强着不肯吭声。
方好的眼泪无法止住,怀里的小宝贝哇哇的叫着。
她再次上前将怀中的孩子递到帝铭臣面前,轻言细语的道,“铭臣你快看看啊,这孩子长得特别像你。”
话刚落音,方好的眼泪又再次滚落。
帝铭臣一直冷硬着的眉眼总算有丝丝的松动了,可他的内心更疼,疼的让他就快了窒息了,似乎心脏都蜷缩成了一团。
可他依旧没有去看孩子,方好心疼的不得了,不由的道,“铭臣,你别这样,爸妈都老了,见你这么伤心,我们也伤心,我们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