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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宫里，我看见你与……皇后……”

云璟显然也想起了那件事，神情微变，露出了……嫌恶难忍的神情。

欢颜静静道，“是假的吧。”

云璟看向她，目光平静。

“我当时很生气，是真的很生气，但后来想清楚之后，觉得不应该，我知道，你不会的。”

“我后来就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可是现在想想……”她神情一点一点变冷，“你想让我误会，然后赶我走？”

云璟目光微闪，揉揉她的脑袋，弯弯唇，“想什么呢。”

欢颜直勾勾地看着他，声音很低，情绪也不太高，“是不是舍不得杀我，是不是舍不得取我的血？”

云璟瞥她一眼。

“小欢颜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你不会以为，本宫就只有这一个法子吧。”

欢颜看着他，“我可以信你，对不对。”

“自然。”

马车缓缓行驶，欢颜闭着眼睛说了一句，“……好，如果没有你，那我在这个世上，也没什么意思。”

云璟笑，“是么，这可真不像你会说的话，本宫以为没了本宫你会更自在些。”

“不会的，不会更自在的。”

“殿下，我可不可以知道你以前的事情。”

云璟目光幽深，“这有什么好知道的，再说了，你十年前就在本宫身边，有何事你不知？”

他将过去藏得很深，为何会如此，大概只是因为从未放下过，若是真的不再在意，又有什么不能说的？

欢颜垂下了头，“那，等你什么时候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