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忽视，那也要看情形而定，当曹雅馨小巧玲珑的秀足安详地露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时，楚质心中怦然而动，虽然觉得有些不适合，但还是忍不住仔细打量起来，纤足秀美柔润，曲线玲珑，精致而完美，裸|露在外的肌肤似比绸缎还要光滑，比美玉还要莹白。

曹雅馨神态略显腼腆，玉颊上泛起淡淡的一层红晕，更增娇媚，目光之中荧光闪烁，像一汪微微荡漾的水波，分不清是羞涩还是喜悦，一双细嫩玉足慢慢落入清澈的溪水中，清澈透明的溪水轻轻拂过，更显晶莹温润。

若是能拿起来把玩……，楚质心脏猛然一跳，顿时被自己想法给吓着了，自己可没有恋足癖吧，为自己的邪恶想法感到羞愧之时，楚质顾不上再仔细观看，连忙落荒而逃，匆匆跑回亭子中。

曹雅馨轻垂螓首，唇角逸出一丝羞涩笑容，妙目流波，十个细白|嫩滑的脚趾在水中嬉戏，一股莫名的羞涩和悸动像一头脱缰的野马，猛地窜进她娇嫩的心房。

小溪与亭子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楚质坐在亭中栏杆上，轻轻享受着山间吹拂而来的细微寒风，耳中却似乎能听到溪边传来的水中嬉戏声，一双秀美柔润的精美玉足不时在脑中浮现，心裏总有一丝莫名躁动。

“真是可惜，这么神骏的鹘居然让它飞走了。”过了不久，曹诱报怨的声音传来，楚质这才清楚，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景纯，让你久候了。”曹评轻笑道，眼睛掠过一丝迷惑，随之看到在不远处小溪嬉水的曹雅馨，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早知道就应该带黄叔来。”曹诱叹息说道：“凭黄叔对鹰鹘的了解，肯定能将其捕获。”

“一只野鹘而已，就算捕其加去，野性难易，怕也难以将其驯服。”曹评倒也不怎么失望，微笑说道：“回去之后，我买只驯鹰给你。”

“好吧，总比没有要好。”曹诱说道，还是有些垂头丧气。

“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不然日暮了，难以下山。”曹评微笑道，扬声招呼起来，片刻之后，从花丛的深处，高士林与曹媛携手走了出来，看似没有异样，但若是仔细留意，定然能从中发现些端倪来。

高士林脸上挂着一丝似是得意的笑容，走到亭子里，随意四顾，奇怪问道：“馨……小越人呢？”

“在这呢。”清脆悦耳的声音飘来，曹雅馨秀美俏丽的小脸带着一丝喜悦微笑，步履翩跹，轻盈走来，楚质目光下意识低垂扫视，却发现她已然穿上靴袜，心中居然有几分遗憾、不舍之意。

人齐了，几人慢慢向山下走去，笑谈着山中秀丽美景，只不过楚质的精神似乎有些许的恍惚，一双秀若天成的纤美玉足的影子好像已经烙在脑中，久久挥之不去，不久之后，几人回到山下的湖泊旁边，发现聚会的士子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余下寥寥几人。

“文玉。”远远发现楚珏的身影，楚质连忙高呼道。

“二哥，你们回来了。”楚珏迎了上去。

“文玉，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刚才湖边下雨不成。”高士林惊讶问道，走近之后，几人才发现楚珏浑身上下沾满了水渍。

“没什么，只是不慎落湖而已。”楚珏淡然说道。

“那你应该先回家啊。”楚质叹道，连忙脱下外袍套在楚珏身上，哪怕是三月时候，春光明媚的，若是不注意的话，依然容易染病，从楚珏身上衣服的干湿程度判断，就可以知道他显然已经等候不久时间了。

出了这个意外情况，几人也不再耽误，坐上马车，匆匆向汴梁城乖去，也算是沾了曹家的光，回到城中之后，根本不用楚质、楚珏步行回家，曹评直接让马车行到楚家府邸前。

“诸位，后会有期。”轻跳下了马车，楚质微笑行礼道。

“再会。”曹评回礼笑道：“景纯，祝你早日进士及第。”

“承你吉言。”楚质笑道：“各位慢行。”

客套了几句，车夫微微挥鞭，骏马扬蹄轻快前去，在坚固的大青石板上留下清脆的滴达声，随之消失在街道里茫茫的人流中。

“大哥，馨儿似乎有些不对。”舒适宽敞的车厢内，曹诱悄声说道。

“怎么不对法？”曹评微笑轻声问道，自己这个弟弟也真是迟钝了些，现在才发现这个情况。

“说不上来，感觉与平日有所不同。”认真思虑片刻，曹诱皱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