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得她鼓励,楚质心中激动,恢复一点信心,与兴致勃勃的曹雅馨仔细谋划起来,见她俏脸充满喜悦兴奋的模样,让楚质很是怀疑,这是在强颜欢笑呢,还是为寻回以前的兴趣爱好而雀跃。
第一步计划,自然是先打听白瑾瑜现在的情况,最好能与之会面,确定她的想法,不然费了千辛万苦,到头来却发现人家根本没那意思,那岂不是一场悲剧,可能性微乎其微,却不得不妨。
第二天,托人到集贤院请了几日病假,很容易就批下来,毕竟暖冷交替季节,患上些伤风感冒的小病也十分正常,解决后顾之忧,楚质立即向目的地方向前行,片刻就来到矾楼,找到洛小仙。
没有办法,他也想直接到许家找白瑾瑜,但是可以料到这样做的下场,要么是客气的请退,要么就是凉起来,指不定会被乱捧轰出呢,为求保险,还是先找洛小仙打听情况,最好是能通过她,联系上白瑾瑜。
有许宣的关照,加上楚质几个剧本,还有本身的才艺,洛小仙在矾楼也站稳了脚跟,而且在汴梁城也有点名气,起码在一些喜爱戏剧的官员、士子中颇具影响力了。
上午,矾楼处于半开放状态,前面声歌乐舞,后面安静祥和,给通宵达旦表演的伎人休息之用,也是累了半夜,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求见,洛小仙懒得理会,娇声挥手答了句不见,继续抱着香枕入眠。
温暖的阳光渗透纱窗,如水般流入房中,如一条薄薄的轻纱披洒在她的身上,照得肌肤如乳似酪,一缕微风不知从何处拂来,丝薄衣裳轻轻翻动,显露出几处令人心跳的地方。
或许是给吵醒了缘故,洛小仙总觉得睡意不足,却难以入眠,也有可能是昨晚表演太久,不慎错拧肌体吧,身子很是乏累,而且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蒙胧之间,发觉床边人影晃动,以为是自家侍女茹儿,也没有睁眼,只是伸臂微拉,把来人的手搭在自己香肩背上,腻糯说道:“给我揉揉……”
一阵迟疑,来人双手轻微揉搓,柔滑软绵,弹性惊人,触觉妙不可言。一阵阵火热感觉从肩背上传来,洛小仙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很快骨软筋麻,通体舒畅,忍不住轻声娇吟起来。
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亵衣,裏面是鹅黄色绸缎肚兜,两条纤细的缎带轻轻系着纤细的柳腰和雪白的后背,尽显玲珑的诱人曲线。
渐渐地,来人轻揉着柔软滑腻的肌肤,双手从肩背悄然滑落,印在两片丰|满柔润的肉臀上画圆圈一般来回地轻轻抚摩,捋得满掌肥滑软腻。
如火似燎,心头涌动,身子惊悸微颤,喉咙中发出一声娇媚入滑的呻|吟,洛小仙眸中尽是盈盈水波,半支起娇躯,转身回眸,似嗔非嗔道:“茹儿,什么时候学坏……啊。”
起身之后,一时曲线毕现,丰|满怒挺的双峰将胸襟高高撑起,亵衣撇落,半掀的领口将内里春光泄露出来,只见两座丰润如膏,白腻若雪的柔峰娇耸着,美肉从紧紧扎束的细带上下挤溢出来,散发着无比撩人的弹力。
几乎忘记了呼吸,楚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绣襟之内,思潮起伏,与之相比,曹雅馨、初儿确实只能称得上娇小玲珑,就连沈瑶也欠差一分。
“嗯,原来是楚大人……”
呼,娇嫩纤手就要拍出,却停滞在半空,却是看清来人模样,洛小仙脸上忽而泛起惊心动魄的羞与媚,手指勾住给扯到香肩之下的亵衣,慢慢往上拉起,动作优雅,妙不可言,诱惑万分。
呼吸凝滞,还好尚且有几分定力,楚质连忙站起转身,尴尬笑道:“冒昧闯进打扰,确实只是心中急虑,万望洛小姐恕罪。”
“呀,奴家只是小小的妓艺,岂敢责怪楚大官人。”洛小仙轻声说道,柔媚的眸子转动间仿佛一潭碧水微微荡漾,如怨如诉,似嗔似怒,楚质唯唯诺诺,有求于人,不好搭腔。
似是恨得牙齿痒痒,洛小仙眼眸微动,忽而懒洋洋说道:“睡不安稳,身子有点乏软,楚官人能否搭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