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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和白瑶大眼瞪小眼的那段时间内,托人问了傅时盛的所在。</p>
盛京最繁华的酒吧,怀里抱着最会来事的美人。</p>
“他要一处待着,恐怕一时也是鸡飞狗跳的闹。你也知道她如今的身子是受不得半点惊吓,左右有他母亲房里贴心的人去陪着更放心些。”</p>
傅老夫人说的是实情。</p>
粘带着一身陌生女人的香水味回来,以白瑶的心性,孩子能安稳生下来估计就是个奇迹。</p>
“那也不能就这么糊涂下去吧!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碎嘴的话从别人嘴里传进白小姐耳朵里,不也是一样的效果?”</p>
温雅宝为白瑶不忿,可也不能和老太太杠。</p>
毕竟,是傅时盛的母亲主导的这场颜思婚姻,傅老夫人过问却不能过分干涉。</p>
“这是他们自己房里的事,白丫头人不错,只是我家的小子不懂温柔不疼人,让她嫁来我家,着实是委屈她了。”</p>
傅老夫人一句委屈,直接把温雅宝想要继续的话全堵回了嗓子眼。</p>
“木已成舟,我们这些做长辈能怎么样?还不是只能用尽量体面的方式,让白丫头少受些委屈。”</p>
傅老夫人左一句委屈右一句委屈,字字句句也都是替着白瑶着想。</p>
而她的咄咄逼人,在老太太的体贴下,显得尤为无理取闹。</p>
一口气梗在喉间,上下不得,憋的她胸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