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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在拉扯她的情绪,就像白瑶的婚姻,好像也说不清是谁对谁错。</p>
可她就是觉得,白瑶的悲剧,原是可以阻止的。</p>
想必,谈霍希一开始的存在,老太太就是知道的。</p>
她不干涉,估计是笃定了那个女人不会把谈霍希赖在傅裴行头上。</p>
判断失误,那个女人比老太太想的还要疯。</p>
直接把刚满月的谈霍希送到了傅裴行的婚礼现场。</p>
整个故事里,也分不清谁更可怜。</p>
谈霍希就是那个女人报复傅裴行的工具人。</p>
她没有如愿,彻底疯了。</p>
丢下个烂摊子,所有人都成了受害者。</p>
“事情发生在我们都还不存在的过往里,已然无法回头。至于四叔,如果没有人告诉他这些,或许他会一世无忧。”</p>
傅时邺觉得能糊涂一世,不妨是一种幸运。</p>
温雅宝微扬着头,一杯酒就着心中的烦闷一饮而尽。</p>
酒是甜的,浅浅的橡木香气混了果味的酸涩。</p>
如五味杂陈打翻了一地。</p>
喉间泛起又涩又苦的味道。</p>
“可是没有如果,已经有人告诉她了,你猜这个人是谁?是傅家的人,还是傅家的对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