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你才出来半年不到,怎么胖了40斤!”
“你像我保证,不胡吃海塞呐?”
“你以后还怎么嫁人?”
曾经的海外第一美女,秦环儿的老妈,骂一句抽秦环儿一下,打得秦环儿眼泪直冒。
是真的打。
不是做做样子。
啪啪啪作响。
秦环儿哇哇乱叫,不停向自己爹看去。
当爹的心疼姑娘,当即开口。
“老婆……”
“还有你,就知道溺爱孩子,看看把她惯成什么样了?”
秦环儿老妈在自己丈夫开口的刹那,就调转了矛头。
秦天蓬被喷了一脸口水,却只能是陪着笑。
当年追老婆的时候,就发誓一辈子爱老婆。
人到中年,自然也是不会变的。
是爱,不是怕。
最多就是敬重。
看着自己老爹吃瘪的模样,秦尚风、秦尚浪两个胖子不由咧嘴坏笑,可马上的就变成了呲牙咧嘴的喊疼,他们妈揪着他们耳朵直拽。
“妈!妈!”
“疼疼!”
“快松手,要掉了!”
两个胖子连连呼喊。
“看看你们,胖成什么样了,明天开始和你们妹妹一起减肥,还有你,也一起减!”
海外第三高手展示着自己的威严,让老公、儿子、女儿噤若寒蝉。
秦武烈、谢阴阳笑呵呵地看着这一幕。
“安宁当时为了减肥可是吃了不少苦的,现在为了保持身材,也是一直吃苦,一想到环儿、风儿、浪儿天天胡吃海塞,肯定受不了。”
秦武烈,一个红头发红胡子的大胖老头,满是感叹地笑着。
“有些事儿,是天生的。”
“胖点好,有福气。”
谢阴阳叹了口气。
他想到自己儿子和儿媳妇了,都苗条,但都早夭。
要是他儿子还在的话,也不用他天天抛头露面了,早就找个地方钓鱼养老去了。
想到这,谢阴阳的目光不由看向了歌德。
越看越是满意。
越看越是自得。
看看他这眼光,没谁了。
要不是早早就把歌德订下了,现在不知道便宜了谁家。
只是李鸢……
一想到这位,谢阴阳就不自觉皱眉。
他知道自己孙女很优秀。
天赋才情实力都是一等一的。
但是他也得承认,李鸢更优秀。
那早就不是一般人了。
不到二十岁的人刀合一,称得上是可怕、妖孽。
而就在谢阴阳思考的时候,一旁的秦武烈突然开口道——
“小友觉得环儿怎么样?”
“老匹夫!”
“你想干什么?”
谢阴阳黑白分明的眉毛一挑,怒斥着。
“我想为孙女找个好归宿,怎么了?”
秦武烈一翻怪眼,毫不客气。
谢阴阳看着歌德觉得好,秦武烈看着也觉得好。
实力,那就是当世第一。
样貌,也是上上。
才情,看着就知道书读得多。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有担当!
那天面对那么危险的事儿,没有一丁点儿胆怯,说承担就承担了,事后更是大气,没有算计那些鸡毛蒜皮。
这就很对秦武烈的胃口了。
他也是这么个人。
恰好,秦环儿也不讨厌歌德。
而且,还住在拳馆这么多天。
自然的,秦武烈得好好问问了。
“哼,匹夫。”
谢阴阳冷哼一声,就准备动手操练,但随即,须发黑白分明的老头就想到了什么,当即坏笑道:“灵儿婉儿先到的,你家环儿只能做小。”
“凭什么?”
“就凭先来后到!”
谢阴阳梗着脖子,一副理所当然。
“那人家李鸢也是先来的,灵儿、婉儿是不是也是做小。”
秦武烈一脸坏笑。
坏了!
上套了!
谢阴阳看着坏笑的胖老头,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是。
让谢阴阳气得踢了胖老头一脚。
两人就如同是小孩儿一般打打闹闹起来。
一直到了跨院,谢阴阳才突然停下。
“谢了,老秦头。”
“我知道你是怕我犯湖涂。”
谢阴阳正正经经地道谢。
“知道,就好。”
“好不容易太平下来,你可别整幺蛾子,不然凌霄子那老牛鼻子肯定去堵你的门。”
胖老头说着,谢阴阳有些心有余季。
凌霄子别看是出家人,脾气是真的不好,而且,很看好李鸢,认为李鸢有当年阿秀的風采,爱屋及乌之下,直接替阿秀收了李鸢为义女——说是替,实际上就是自己收的义女,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担心李鸢在身份上吃亏。
对于那老牛鼻子的小心思,谢阴阳一清二楚。
他更清楚,他要是动了歪心思。
那老牛鼻子真的敢去堵门。
还一定带着那秃驴。
两人联手,除了歌德以外,那就是逮谁揍谁。
唉!
只能是这样了。
谢阴阳叹了口气。
而在这个时候,胖老头也叹了口气。
“歌德要是能看上环儿就好了。”
“匹夫!”
“你就是用心不良!”
谢阴阳跳着脚骂起来,在跨院两人打打闹闹的。
正院门口,玄悲、凌霄子二人一同出现。
“小友,都安排好了。”
老道士说着,坐下就兴高采烈地冲女刀客招了招手:“姑娘,给我倒杯茶来。”
“好的,义父。”
女刀客笑着倒茶。
老道士美滋滋地喝茶,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跨院,袍袖内竖起一个中指。
两个老货。
有他在,翻不了天。
“第十届大赛都安排好了,明天就能开赛。”
“小友你准备怎么参加?”
老道士放下茶杯直接问道。
参加有流程。
但歌德不同,自然是特殊的。
如果和那些选手一起,反而会让那些选手不自在。
歌德接过女刀客的茶水,轻声说道——
“我不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