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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在公堂之上胡说八道?知不知道污蔑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名!”
吴知府冷着一张脸,明明不是什么大官,缺摆出一副自己很牛的嘴脸。
当然了,一些小地方的知府可能没见过世面,只知道自己上面的是府尹,而除了府尹之外,他们就是当地最大的官,所以觉着自己很厉害谁都能怼。
桐朝阳在旁边看到这个吴知府如此嚣张跋扈,冷笑。
“她是我干姐,你有意见?”
吴知府扭头一看,又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丫头片子在那开口说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不耐烦。
“苏知府,你们广州府不仅仅是官府穷困潦倒,连你们下面的百姓也管不了了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在公堂上说话?”
吴知府此刻给人的感觉不是吴知府,是无知府。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刚才说话的那个可是郡主,他这种小地方的知府惹不起。
偏偏他无助,直接说人家是阿猫阿狗,看来这个吴知府是要歇菜了。
不等一群人感叹,桐朝阳直接抽出鞭子,欻欻就是两鞭子,吴知府带来的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区区知府,居然敢说本郡主是阿猫阿狗?若是本郡主是阿猫阿狗,那本郡主的爹是什么?大猫大狗?若是此事让本郡主的爹知道了,不晓得他会如何处置你!”
一时间,吴知府脸色变了变。
什么?
这个小丫头片子居然是郡主?
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
前不久传闻,南岳王府的郡主嫁给了当朝宰相的大儿子!
这么说来,桐朝阳背靠的不仅仅是自己的亲爹南岳王,还有宰相一家。
若是得罪了,他这帽子丢不丢且不说,命肯定是要丢啊!
“你是敏月郡主?”吴知府有些不敢置信的这么问。
没办法,不是他自己想怀疑,是他觉着,一个郡主,按理说应该不喜欢掺和这些事,怎么可能来这里看堂审?
这些人莫不是虚张声势,恶意冒充?这种事情并不稀奇。
桐朝阳抬手又是两鞭子打过去。
“本郡主不是,你是?”
吴知府不敢随便乱说话了。
虽然他们没见过桐朝阳,但是知道这个小郡主喜欢穿红衣服,喜欢用鞭子。
面前这个,虽然不是穿红衣的,但谁也不能要求桐朝阳必须穿红衣啊,人家爱穿什么颜色就穿什么颜色,关键是随身携带鞭子,看到人不爽就敢抽。
“这一两银子就当作是你们去买药看病的医药费了,不想死就赶紧滚!”
桐朝阳后面的一句话,让吴知府彻底怕了。
众所周知,桐朝阳喜欢打人,打完了以后喜欢丢钱或者药让人家抹,很多人都怀疑桐朝阳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又要打人又要给别人治病。
唐晴在边上对桐朝阳说:“郡主,你其实不需要给他钱去看病的,他这种黑心狗官,打死了都不会有人说你一句不是。”
桐朝阳在旁边觉得有道理,点点头,说道:“一时习惯了,本来的确不该给!”
旁边的一群围观百姓们纷纷叫好,看热闹不嫌事大。
反正他们是广州府的人,怕隔壁城里的知府做甚?
又管不了她们。
吴知府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算桐朝阳是一时习惯给错了,他也不敢拿啊,真不要命了?
“敏月郡主,下官不知道您在此处,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他是个聪明的。
桐朝阳在这里住了好些年,到处嚣张跋扈,百姓不可能不认识。
如今这个女人当众说自己是,一个百姓质疑都没有,肯定是,他可没胆子再质疑什么。
桐朝阳冷笑:“见谅?你跑到别人管辖的地界来耀武扬威,还歧视人家贫穷,你要我们见谅?”
“广州府的官府就算是再穷,广州府也是我们桐家的第二个家,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就你们那边有钱是不是?钱是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没数么?”
桐朝阳一语双关。
“人家苏知府是个好官,从不搜刮民脂民膏,也从不和朝廷索要银两建设城池,全靠自己努力,很丢人?”
“若是我朝的知府都像苏知府一般,何愁我朝国力不兴盛?”
“如今我朝国库不足,都是让你们这些蛀虫给祸害了!每天一点破事都要去申请朝廷补助,拿着给百姓补助的钱,吃香的喝辣的,还弄出优越感来了!”
桐朝阳胆子非常大,骂起来一点都不带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