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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苏澈言探到赎人不看赎金高低，只看古力娜扎自己愿意跟谁走，孟凡凡生出一计。

她转身，看向张怀敬。

没想到，他正好也看向她。

两人眼神一对，很默契的冲着一间房转身进去。

“终日奔波农田，常年不去对岸。”张怀敬忽然说出两句。

孟凡凡一愣。

暗号？

接受秘密文件不是信物吗？

张怀敬盯着孟凡凡的表情，刚才他同样将两句词对着秦芙蓉说了，但她没有反应。

可面前这位瘦小子也没反应。

可他不敢轻易亮出秘密文件，一旦暴露，不要可能被骗走或被抢走，很可能自己小命都要玩完。

“相。”

冷清的声音传来，两人扭头。

是苏澈言。

张怀敬忙行礼，毕竟是要拉拢的北傲公主。

“公主殿下，在下张怀敬。”

孟凡凡猛然醒悟，是相。

她手里的象棋正是相！

孟凡凡摸出象棋递过去：“我们是同伴。”

张怀敬盯着相想了好久，最终摇头，“我还要再想想。”

“是不是还有人有象棋？”

张怀敬犹豫片刻，点头，“是。”

不过既然破解了‘秃鹫’留下来的两句话是指象棋中的相，那起码眼前这位有几分可信度。

“我是‘孤雁’我和师父‘铁心’都来自靖安司西北部，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接你的秘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