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早就来啦?还没开学呢吧?”枚儿拉过一把椅子,许多顺势坐下。
“你怎么知道这儿?”枚儿想想,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这个地方啊。
“我刚从家里回来,想给你打个电话,路过这儿,看到这个牌子,就想看看,结果还真是你。”
看着许多得意的模样,枚儿不由撇撇嘴,“这就是你说的门庭若市。”
“我后来又想了想,你从来没有干过这个,没什么影响力,就是说的天花烂坠,人们也不会放心把孩子送来的。”
“这点儿我也想到了,要是这样的话,只好一个一个的教起了。”枚儿下定决心,“哪怕只有一个学生,我也要办下去。”
“不用。”许多摇头,“我给你提个建议,不知你同不同意。”
“说。”枚儿看着他,有话就说,拽什么?
“我有个同学也是学舞蹈的,她和几个老师一起开舞蹈班已经有几年了,知名度也不错,招生挺多的,方圆几里的学生都有。”许多看着枚儿,“有在这儿的学生,去哪儿上课要跑很远的,咱们可以和他们商量着,开个分班,把这儿附近的学生拉过来,用他们的名儿,他们也可以派个老师过来,加上你,你给他们提供场地。”
枚儿觉得这个办法真不错,“不知,人家愿不愿意,那,我不等于又去招聘当老师了?”她想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这只是权宜之计,等你和学生混熟了,有人知道你的名了,到时候,你想怎样就怎样。”
许多又说,“你提供场地,他们也可以给你另外算嘛,到时咱们再商量。”
枚儿想,人家同不同意还两说呢。先想这个干什么?“你先去问问吧。”事情比想象的顺利,他们哪儿正愁场地不够,学生太多呢。所谓一拍即合,说的就是这种事情吧。
于是,枚儿的小小的舞蹈培训班真的门庭若市了,只是换了名称,来的是老学生比新学生多,大多都是附近的学生在那里转过来的。
枚儿被安排在一个二十人的班里,教初学的孩子,任务比较简单,每天倒也清闲。
一般星期六和星期日比较课多,平时都是学校放学后,一周有一二节课。
今天枚儿一天无事,想起安琪自从复婚后就音讯全无,要不要去看看她呀?
枚儿想着,收拾好自己,给安琪打电话却是无人接听,一连几个,她有点儿着急,给高远打了过去,倒是很顺利的接了。
高远告诉她安琪在家,枚儿看看天色,还不到她下班的时候,难道今天休息?去超市买了点儿水果和蔬菜。
已经下午三四点钟了,初春的风吹的脸上暖暖的,整个人身上都懒洋洋的模样。
打车来到这个曾经熟悉的地方,枚儿有点儿后悔,按下门铃,看到开门的安琪,她不禁又吓了一跳!
“你怎么啦?”她想起安琪离婚时的模样,好像,比那时还惨。不仅蓬头垢面,而且,脸色蜡黄,面容浮肿。
“高远又欺负你啦?”枚儿脱口而出,发现她虽然疲惫却无悲伤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