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即使女人是兔子,急了也是咬人的。更何况,安琪是根本不是兔子的,是吃兔子的。
“见到安琪了没有?”承平问垂头丧气的高远。
“没有。”料想之中的答案。枚儿站在看守所灰色的高墙下,透过铁门朝里面望着,真希望眼睛这一刻能透视。
她心里焦急,想着安琪在里面不知要吃什么苦呢!大着个肚子,本来吃饭都不香,这在里面,就是不判刑,出来也饿死了。
她看着站在一处不知说什么的高远和承平,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啊!高远看上去,还挺在意安琪的,什么东西!
“你们说什么呢?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枚儿知道心急是不行的,法律上程序,就像医院一样,即使急救,你也得先挂号。
“按程序走吧。”
“有多严重?”枚儿想即使不判死刑,判个无期也够受的。
“不知道,要看病人的情况,还要看安琪的态度……”
“切!”枚儿转过头,心想,是不是还要看高远的证据呀?不知高远应该为谁作证呢?
安琪呀,安琪,你怎么就这么傻呢?
枚儿看看承平,后者跟没事人似的,看来他还是命好,没遇上安琪这样的妻子,否则,今天的高远就是半年前的承平!
有句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把这句话套用在祸事上也一样,安琪的祸是一刹那就闯下了,但是却不像噩梦,可是在惊醒以后就没事了的,出来出不来还是个未知数。
枚儿心里虽然忐忑,却也无可奈何,忙是不知道怎么帮,看着高远也是焦急加追悔的狼狈模样,相信安琪的这个老公应该会尽力而且尽全力去救她的。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万家灯火了,打开门,看到妈妈呆呆的在客厅坐着,原来她也担心了一天了。
“怎么样,见到安琪了吗?”妈妈看枚儿一脸的落落,焦急的问。
“没有,不让见。”脱下风衣,坐在沙发上,枚儿拿起茶几上的水就要喝,被妈妈抢了过去。
“我给你倒点儿热的。”妈妈担心的想,还是这么不注意身体,唉……
一杯暖暖的温开水下肚,冰凉的心也瞬时温暖,纠结的心舒坦了一些,枚儿对妈妈笑了笑。
“没事,高远正在想办法,他是律师,知道怎么做最好。”这一点儿枚儿还是相信他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妈妈隐隐的也猜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