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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熟悉的台词，没想到今天会派上用场。

宋语凝的反应比预想中的平静，半晌，她才轻轻开口，“烟烟，你让他们出去，我想单独跟你说说话。”

秦烟这会儿可以光明正大的赶人，苏慕衍十分识趣，江玉寒害怕宋语凝情绪激动，只能选择配合她。

两人一出去，宋语凝的眼泪便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秦烟抽了纸巾，宋语凝擦眼泪，她叹气道：“别哭了啊，这么哭对身体不好，你这才做完手术呢！”

宋语凝哭得停不下来，抽抽噎噎地说：“烟烟，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和江玉寒的孩子，怎么就没了呢！”

秦烟也不知道怎么就没了，她轻声说：“宋宋，儿女都是有缘分的，或许是你们的缘分还不到呢！”

宋语凝往下摸着平坦的肚子，她觉得有些痛，痛得浑身都在发抖，她哭红着眼睛，“是我不好，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

秦烟动作轻柔地帮她擦眼泪，安慰她，“福祸相依，或许会有什么好的事情发生呢！”

宋语凝想着她和姚珍珠打架的事情，懊恼不已，“我怎么能跟姚珍珠打架呢！她想说什么是她的事情，我听着就是了，不跟她计较就行了，犯不着跟她动手啊！”

她喃喃，“我要是不跟她动手，孩子就不会没了！”

秦烟觉得这会儿谈她们两个人动手的事情其实有点儿不合时宜，但宋语凝自己说到了这里，秦烟便好奇地问，“你们怎么会打起来的？”

宋语凝言简意赅地将她和姚珍珠之间发生的事情说给秦烟听，末了，她说道：“姚珍珠要跟我动手，我不能白白被她打，肯定要还回去的，所以就跟她动了手。”

秦烟自个儿就是这么个性子，别人不招惹她就算了，有人要是惹到了她，她也是要还回去的。

她皱着眉，“你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姚珍珠更不会知道你怀孕跟你动手，所以这就是个意外吧？”

宋语凝深吸口气，她的眼泪止住了，但双眼还是红红的，“她应该不知道，她就是被我戳穿了她的小秘密而恼羞成怒，烟烟，这事儿还是怪我，怪我一点儿警觉都没有。”

她的大姨妈来的一向都不准，所以这次没准时来，她也没当回事儿，更加没往怀孕上去想。

毕竟她和江玉寒只有那么一两次，哪能真的那么容易就怀孕呢？

秦烟柔声说：“不怪你，你又没怀过孕，没生过孩子，哪里能知道怀孕了是什么感觉啊！”

宋语凝沉默了一会儿，神情悲伤，她轻轻开口，“烟烟，其实，其实我应该往这方面想一想的，这之前，我有过一点出血的迹象。”

秦烟有点儿懵，“什么？”

……

苏慕衍和江玉寒各拿了一杯咖啡，坐在医院的小花园的花架底下。

这地方凉快，人不多，安静。

苏慕衍喝了两口冰咖啡，缓缓开口，“我这人呢，不会安慰人，所以啊，你别指望能从我嘴里听到什么安慰人的话，当然，我觉得以江先生的性子，应该也不需要人安慰的。”

江玉寒神情冷淡，他端着冰咖啡，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七爷的确是不大会安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