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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烟开着车，直奔程家。

敲开程家的门，就看到了林凤香的脸。

林凤香对于看见秦烟惊讶不已，“你怎么，怎么回来了？”

她被秦烟冷冽的视线看得有些磕巴，毕竟秦烟这样子真的有些吓人！

秦烟紧盯着林凤香，开口就一句话，“你和柳秋月怎么会是认识的？”

林凤香正被她看得浑身发毛，听到柳秋月的名字吓了一跳，“谁？你说谁？谁是柳秋月？”

她的确是有些惊讶的，可同时又很慌乱，眼神闪烁，明显的心虚。

秦烟都不用再追问，已经确定她是认识柳秋月的。

她幽幽地看着林凤香，“我以前问过你好多次，问你我是不是你女儿，你就高声骂我，说我没良心，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对吧？”

林凤香不知道秦烟这是知道了什么，怒气冲冲地找过来，她直接耍无赖，“秦烟，你好歹是我一手养大的，你不尊重我，一回到有钱的家里就要跟我们断绝关系，你是很没良心啊，你现在是在干什么？什么柳秋月吴秋月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烟在来的路上，还想着会不会是温婉为了要苏慕衍帮她坐个舒服的牢而撒的谎，可谁知道林凤香是这个反应呢！

她对林凤香当真是失望透顶，“我就问你一句，你当年把我抱回家，就知道我不是你女儿，而你也知道你那个女儿，进了秦家，可以过着荣华富贵的生活，对吧？”

林凤香当即就炸了，“秦烟，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不认我这个养大你的母亲就算了，你现在居然还这么质问我，我真是白把你养这么大了，我养你十八年，受了你多少气啊！你给我滚，你现在就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她说着话就把秦烟往外推，秦烟却是一把抓住了她，没费什么力气，就推开了林凤香。

秦烟的眼神冷得吓人，“你别跟我在这里嚷嚷，我就要你一句实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的？还是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

林凤香有些害怕秦烟这阴郁的眼神，想都没想地否认，“不是我！”

她没说谎，把两个孩子换掉这件事情，真不是她干的，她只是，只是知道，但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她本来就不想要个女儿，而且交换的那个家庭，那可是有钱人家，她那个孩子进去了，那就是上层人的命。

秦烟逼问，“不是你，那是柳秋月做的？”

她记得当初孟心妍流产，她和柳秋月见面，就觉得这人眼熟，今天仔细想想，她小的时候就见过柳秋月。

柳秋月身在豪门，保养得很好，这么多年过去，模样都没什么变化，所以秦烟认得她。

只是人生中交错过往的人太多了，她暂时忘了而已。

林凤香第一次见秦烟这么吓人的样子，她吞了吞口水，声音小了些，“小烟，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说了些什么，但是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追究它做什么呢？你和小雪，不都好好的长大了吗？”

秦烟有些不耐烦，她不想再跟林凤香这样打哈哈，一把抓住林凤香，眼神前所未有的凶狠，“林凤香，把我和秦雪对换，是不是柳秋月干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她的眼神好像只要林凤香说了一句假话，她就能把她撕碎一样，林凤香腿软，结结巴巴的，“小烟，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是，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你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