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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语淇并非一位十分绝情的主儿,待美美沐浴后也并无提出分房的说法,只穿了件子涵过往的浴袍躺于一侧,并扬言以中央为界线,谁也不可逾越分毫,可她终归是高看了某人,仅还一刻钟时间,他就时时伸出手掌做些试探,就如一个顽皮的娃子,其实,她也并不真是抵触,只不时打下他不很安分的爪子,送去一双嗔怒的眉眼。
可几番尝试后,某人终究还是把她抢进了怀里,她很是气愤,就不时嗔他一句,“大无赖!下流!”
他则很是正经地板起脸面,笑说:“你第一天认识我?”还不待她做些反应,某人就趁势钻进了她这方营地。
她心下不悦,言语上自然是要威迫一声,“蔺子衿,你这么无赖,不守信用,我都后悔在电梯里答应了你。”
她指求婚那事,当时应允他不过是权宜之计,眼下确认无恙,心中自是有几分犹疑的,“要不,咱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有心探询,作势就要摘了那戒指,可怎奈那尺寸是太过紧凑了些,以至于几番尝试也并无效果。
“好玩吗?”他一面圈着她,一面将脸颊侵近她的耳际。
她感受到那浑浊滚烫的热浪,原是打算做些抗争,可当见着对方那凶神恶煞的目光以及嘴角不善的笑容时,她就只得扮作很是无辜的姿态,不再吱声,她是分得清形势的,也晓得人在屋檐需得屈身的人生法则。
当然,她也并不只是束手待毙,也会做些反击,“你除了会欺负我。”就如往日学生时代那样子蛮不讲理。
不知为何,只与他共度一回患难,她就全然提不起半分恨意,仿佛就只在一夜间就原谅了他往日种种过错,当然,当时他那誓死不离的决心是这一切的根由,也委实让她觉着是可以托付且相守一生,不然,她断然不会接受了那求婚戒指,也断然不会入了他的家门。
似乎只那一个物什就消解了往日的种种隔膜,也使他们之间有了清楚而切实的名分,这也是她能与他待在一张床上的重要缘由。
他全然是不知她的思想,只舔舔唇角,有几分无赖口吻地说:“都被你这么冤枉了,我想,我也只能将错就错了!”他微蹙眉头,作势就要做些不轨之举。
“蔺子衿,你敢!”她只能威胁!
他轻轻撩了撩她的发梢,笑说:“我的胆子一向很大。”
而见着他那般下流做派,她也只得服输,“子衿,不要忘了,你答应我过什么?”
他则装傻充愣,“有吗?我怎么忘了?”
她心中虽则很是气恼,可也只得避其锋芒,“子衿,在我心中,你可是正人君子。不要忘了,我今天......”
“如果你夸夸我,我想我能想起来。”他有时真如一个天真无邪的娃子。
而她心情不甚好时,通常是借由勉强的笑意来消脱心中的恼恨,她向来是喜好秋后算账的,“好!”
她已然忘却了是以怎样的情绪形容他的高大,总归尽是违心地用了些不甚恰切的言辞,诸如“一诺千金”、“一言九鼎”、“高大威猛”以及“拾金不昧”云云。
他那个时候也再无甚坏思想,只紧紧搂着她回忆以往的趣事,那姿态就如大学时候在宾馆的情形类似,只有同枕的尝试而并无夫妻之实。
那个时间的蔺子衿还是很单纯乖巧的,只要她不愿的事情,他决然不会相逼,他那时候的承诺也很是爷们气,“一个优秀的男人,只会让女人心甘情愿地献身,而不巧,我正想做一个那样的男人!”
伊语淇仍还记得,第一回与他去那种地方居住是受了室友的耍弄,当天,她们一行人决定k歌一宿,可半途中几个没良心的丫头就放了鸽子,随着男友各找各家,他们俩当时也没了去处,只得约法三章后就近找了间不错的旅馆。
因为那时夜已深了,也再无多余房室可挑,唯独只有间很是浪漫的情侣套房,当然价位也很是不菲,可他们那时既困且乏,心想着去往别处也未必再余房间,就略微商量后要下了那间。
事实也未曾叫他们失望,尽管时隔许久也还清楚记着那屋子很大,各应设备俱全,一张圆圆的水床不偏不倚横在房间正心,地板也是精心打磨过的木制雕花横隔,光脚踏在上面格外舒坦。
而当五色荧光开启时候,色泽匀整的光斑浅浅在空中漾起风姿,满处都是温暖的情调,当然,唯独使她有几分不悦的就是床头摆置的一个物什总也让人遐想纷飞,蔺子衿也因那些玩意的刺激险些做了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