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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伴随着音乐声,宾客翩翩起舞。
慕兰甚至能听见客人说话的声音。
一门之隔的休息室。
她步步后退,直至被男人逼到了墙角。
后背靠着墙,她的手抵在男人胸前,恼羞成怒的红了脸,“霍经年,你够了!”
“……”
够了?
怎么会够。
他低头睨着她脸上那点颜色,看了会儿,视线移到她白皙的脖颈上,“怎么不见了?”
慕兰伸手捂住脖子,羞恼的瞪着他,“霍总,请你放尊重一点!”
他挑眉,目光轻佻,“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吻痕不见了?”
慕兰气呼呼的,“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涂了遮瑕膏!”
遮瑕膏?
他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应该是女人化妆的小玩意。
霍经年笑了笑,伸手刮了下她的鼻梁,“还挺狡猾。”
她瞪圆了眼睛,一把推开他的手,“别动手动脚的!”
他凝视着女人泛红的脸,“早餐吃了吗?”
她看着别处,表情冷淡,“吃了,怎么,想跟我要早餐钱?”
“这倒不至于,不过,我想要别的。”
“……”
慕兰下意识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闷声道,“你敢耍流氓,我就喊非礼!”
男人低笑出声,“我的意思是,我想要你说声谢谢,你想哪儿去了?”
慕兰,“……”
她信他的话才有鬼!
霍经年目光肆意的浏览着她的身体,“兰儿,你说实话,这么长时间没男人,是不是欲求不满了,嗯?”
她拿开捂着嘴的手,冷笑道,“男人算什么,能比玩具好用么,实话告诉你,我以前都是……唔。”
唇被堵住。
混蛋!
又占她便宜!
慕兰抬手就推他,推不开就伸手去挠。
她刚留长了指甲,很快就将男人手背抓出了一道血痕。
霍经年抓住她的手按在了墙壁上,加深了这个吻。
张牙舞爪的猫,的确是被惯坏了,勾的他只想狠狠征服。
考虑到环境不对,他很快就结束了这个吻。
慕兰喘着气,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你简直混蛋!”
霍经年松开她,将手背上的血痕给她看,“我要是验伤的话,能告你故意伤害罪吧?”
“去告吧,最好让大家都看看,你是怎么猥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
猥……亵?
她还真是敢说。
霍经年抬手擦了擦唇角,勾起笑意,“打和好了,我吻了你,你挠了我,互相抵消。”
慕兰气笑了,“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我这是正当防卫,你是性骚扰,谁跟你抵消!”
“兰儿,你骂脏话的样子真性感。”
“你变态!”
男人摊摊手,脸上的表情肆无忌惮,“好,我的错,那你想怎么样?”
“……”
慕兰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就恨不得抓花他的脸。
但她忍住了。
狗咬了她,她总不能咬回去吧。
深吸口气。
她抬手理了下耳边的短发,“你抓了贺南北的手下,是不是想威胁我?”
霍经年摇头,“不是。”
“那你想干什么?”
“我说伸张正义,你信吗?”
慕兰,“……”
她生平听过的笑话里,属这个最好笑。
可她这会儿笑不出来,只冷冷的看着他,“不管你玩什么花招,我都不会上当!”
说完,她绕过他走到门口,拉开门就出去了。
霍经年回头看向她,唇边的笑意有增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