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什么是渡人?”燕问似问非问。“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迦叶佛陀喃絮叨,随后又开口说道:“施主真乃大智慧也。”“昔日,佛问沙门:“人命在几间?”得到的答案是“数日间”,他随后说道,‘子未知道!’”“同样的,他又同样的问了另外一个沙门,“人命在几间?”得到的答案是“饭食间”,他说:“子未知道!”……”“同样的问题问了第三个,“人命在几间?”那人却说:“呼吸间……”佛很高兴的赞道:“善哉,子知道矣!””迦叶佛陀如此说道,做一佛语,“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渡人以生死,解脱苦难,功德无量乎。”燕问摇头,他也是明白了迦叶佛陀的意思,这已经算作是同意了他的做法,旋即,他手掌一抬,仙鼎巨震,被镇压的石人偏将被他一鼎砸了下去,轰隆隆一声,石块飞滚,竟然是被燕问一鼎轰成了碎石。就在燕问站起来之时,忽然间他感觉到了一道信息的传来。“数万年了,终于可以解脱了,谢谢你,有缘人,可惜,我却没办法报答于你,迦叶佛陀与那神门门主景河山一定■,w≧ww.能够为你开辟疆土,统领万族的,你尽可相信他们。”这声音是流星三十七的神音,最后一点点神念仅仅携带了这么一句话,传递到了燕问的心中,脑海中。燕问轻轻点头,这流星三十七的生灭,已经结束,这是与他唯一的一点点缘分。“大师,走吧。”燕问转头,看向了那最后一个人。“佛言:“吾视王侯之位,如过隙尘,视金玉之宝,如瓦砾,视纨素之服,如敝帛,视大千界,如一诃子。视阿耨池水,如涂足油,视方便门,如化宝聚。视无上乘,如梦金帛,视佛道,如眼前华。视禅定,如须弥柱……”施主视之生死若缘定,善哉善哉。”迦叶佛陀连声赞道,可是,他却不上前,继续站在那儿。他相信,就算是他站在这儿,燕问待会还是要从这儿出发。燕问已然没注意,此时此刻,已经和那景河山对上。“听流星三十七所言,这便是神门诶三十七代门主,昔日里手掌血衣与镇魂钉,可是如今却是手握蛇矛,腰佩长剑,一副面瘫样,着实给人一种不自在,压力非常的大。”燕问心中默默说道,长舒一口气,一股力量从魂海底端涌了上来。“绝天**。”燕问一来就动用此法,唯有这样,他才能有那么一点点获胜的机会。“卡擦……”那蛇矛舞动,他身后的城墙都不经意间被刮开,一条苍嶷的长痕终于落在上面,与这城池一同生灭。燕问一腿扫出,想要与这景河山对上一招半式,可是,还未近身,便被蛇矛横向扫来,一击长矛就将燕问扫出了老远。燕问去折了翅膀的飞燕,摇摇晃晃,没有方向式的站了起来,鲜血从他额头,一直流啊流啊,流到了他的胸前,流到了他的腿部,最后越来越多,他额头被撞破,胸前也被那蛇矛给割伤。燕问揩了嘴角鲜血,巍然而立。而见那景河山拉动石马缰绳,蹦跃过来,抬起了两只石头的马蹄,就要往下踩,燕问直接又一次被那蛇矛给挑飞,石马却仰着头,似乎在长啸。颤颤之音从燕问心底觉醒,这个时候,他感觉一股力量在他的体内流窜。他瞬间明白了过来,这个时候,就连那一直以来不愿与他好好相处的逆天皇座都出了手,替他挡下了那一击,蛇矛的力量很大,可是和逆天皇座的圣威比较下来,似乎就有些不堪了。燕问一喜,心中很是明白,这或许是因为这景河山的身份的缘故,才让得这逆天皇座醒来就决然出手的。这逆天皇座最痛恨的莫过于神门那一帮人,可以说,他就是为了抑制神门的天地皇座而生,所以天生与神门犯冲,更何况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乃是神门第三十七代门主啊。这神门门主和所谓的******宗主门主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可以说,这神门门主就是仙灵时代最强一列人中的其中一个,这样的人,战力多大,修为几何,几乎常人不好揣测。就算揣测而出,也不见得敢与他们对上。而燕问面对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昔日里神门仙门人宗地府四大宗门数领风骚百万载有余,这样的时长,任谁都可以想象他的宗门庞大以及宗内强者的力量有多强。燕问手指一点,双手一抬,在他身后,逆天皇座立马出现,屹立在高空,闪闪发光,顿时间这城池广场之中有了羲和阳光一般,变得稍微有了些温暖,将那之前弥留不散的寒冷之一驱散了许多。在逆天皇座出现的那一刹那,那观战的迦叶佛陀眼神一凝,十分的惊讶,似乎看到了某种神奇的东西,“这就是传说中的皇座之一,可是为何……不对,这还不是皇座的本来面目,仅有仙帝皇座的百万分之一的伟力。”靠在城墙脚的那一个个石兵,纷纷被这皇座的光芒照射着,竟然开始慢慢的分解,化作了石粉,轻轻的滑落,最后只剩下白色的粉末在那地上堆砌,风一吹来,就像是面粉一样卷动而起……燕问身子轻轻漂浮而起,缓缓的坐了下去,手掌朝着那皇座一摁,猛力一发,他身上立马被一层甲胄给弥盖,那只麒麟真龙图案的暗红金色长枪颤瑟耳鸣,不停的抖着,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战斗想要饮血,想要灭杀那神门之人。燕问的手掌朝后背轻轻一拉,随后那长枪便被他取了出来,遥遥指向那悬在空中,扯住石马缰绳,手握蛇矛,一身石头制作的甲胄轻轻抖动着的景河山。“我还要赶时间,那么久了,也不知道过去多少天了,速战速决吧。”燕问轻语,已经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