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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峻川突然松开,卸下力道,任由欧江风抽回自己的手。他突然说了声:“自便。”
就急匆匆地朝着另外一个房间门走去,‘嘭’地一声,人进去了,门关严实了。
只留欧江风站在原地揉着自己被磨得通红的手腕。
“嘶,这么用力。”
他不想在待在客厅里,这里离峻川的房门太近。他快步走进刚才峻川给自己指的那间房间,反身将门反锁,才吁出口气,慢慢走向那张大床。
掀开上面盖着的塑料薄膜。
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套。
床头只是普通的木质,没有什么繁杂的花纹。他坐在床上,嗯,还挺硬。伸手按了按,回弹力比峻川父母家的那张差多了。
习惯收拾好客房,但又要用塑料薄膜盖起来。是为谁准备的呢?
欧江风又摸了摸那个木质的床头柜,搓搓手指,开了床头柜上的立灯看了看,嗯,很干净。
近期才收拾过?
有谁住过吗?不久后谁要过来住吗?
学心理学的欧江风总是会不自觉地自动开始分析一切可以称之为线索的东西。
世上的一切均有因果,是他坚信的,可以是有意,也可以是无意。
很多人都不把这个当回事,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那个原因如果是你根本就无法掌控的,谁又会去在意,在意了,又能有能力改变吗?
解决这个果就够麻烦的了。
真是奇怪。欧江风自嘲着。
现在峻川正在自己的房间做着些遵从极致本性的行为,自己却在另外一间房间里,隔着两堵墙,如此平静理性地分析着这间房间里可能的猫腻。
“房子好大……”欧江风喃喃着。
——
越池家中。
“……你……慢一点……”
越池忽然停住,突然往前。
“等……”
维持着,看着眼下的爱人。
听着许信溢出的哭腔,看他痛苦地闭上眼睛,鼻梁上眼睑出皱起纹路,越池忽然笑了,“哈~”,他吻着身下人的嘴角,贴着慢慢磨蹭,咬着他的下嘴唇。
他说:“你真好……”
“我慢不了。”
“不要为难我。”
“……好吗?”
“唔……嗯……”
很快,这间屋子内就只剩下了难抑的喘息。
欧江风第二天在纯白的床单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否完整,他吁了一口气,起身走向房门处,扭了一下,发现门还是像昨天一样彻底反锁着,才是彻底放下心来。
他走向卧室配备的洗手间内,一个个地拉开洗手台下的各个抽屉,终于在其中一个里找到了一次性的洗漱套装。
洗漱完,欧江风出了洗手间,走近房门,伸手想扭开。
手指还没接触到门把手,叩叩的敲门声倒是将欧江风吓得一个愣神。
“顾问?起了吗?”
“……”欧江风直接上前打开了房门,看见了换了一身衣服穿戴整齐的峻队长,“起了。”
“啊,哦。”峻川放下刚还想往下敲的手,收回裤子口袋里。
他转身,说:“来吃早餐吧。”
欧江风跟在他后面一直到了峻川家的餐厅,始终都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峻川拉开一把椅子,扭头去看欧江风,发现他离自己有十万八千里远,还带着满脸的防备。
他哭笑不得,说:“快过来,没事了。昨晚……”峻川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那是特殊情况。”
“还请峻队长以后还是要注意避免发生特殊情况。”
“行行行。”峻川眼神在椅子和欧江风之间走了一个来回,见他还是不动,“你快点的!没事儿了!”
“你先坐。”
峻川看他还是一脸戒备地站在那,无奈缴械:“得得得。”他绕道桌子的对面,拉开椅子坐下。
“行了吗?”
欧江风看他,不吭声,自顾自得走过去自己拉开椅子坐下,看着桌面上这些一扎一扎的塑料袋,再看峻川,一脸无辜。
……
“额,都是我早上去买的。”
峻川这么糙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饭,自从进了派出所(工作)就常年与泡面为伴,拿手绝活就是青菜鸡蛋方便面,升级版顶多也就是加点火腿丁,老干妈,多了没有。
欧江风心想说我看出来了,但是……
“你为什么要买五盒粥?”
欧江风面前的早餐堆里,只有两根油条,两两分开的四个包子,剩下就是塑料带子系得好好的五盒那透明一次性饭盒的粥,欧江风仔细看了看,五盒粥的馅料还不一样。
“……你喝?”
“不是啊,你喝。”
“我?”欧江风诧异得指了指自己,“我喝?这么多?都……我喝?”
那眼神,峻川通过敏锐的洞察力看出来了。
怕不是在说:你怕不是在开玩笑吧?滚!
峻川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他两不在一个频道上,一个一个将那些塑料袋解开,一边分赃一边说着:“这两豆沙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