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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黑没憋住,“汪”的叫了一声,大大翻了一个白眼。</p>
你还是确定一下吧?</p>
张玨不在意的耸耸肩。</p>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云家风水局的情况,并不想改。我能做的,就是将他们错改的地方,做一下修补就行了。这么大的一个风水局,我自认为没有能力去摆布。”</p>
她能把这个局研究透,就已经算厉害的了。</p>
从眼下所有的资料上看,当年点地的高人,算准了云家六代的运势,应当还留下一些忠告。而云家的人,也很好的遵守了。</p>
张玨越看,心里越是佩服。</p>
不知道,这人与师父相比,谁跟厉害?</p>
但是,师父,你到底跑哪里去了呀?</p>
张玨思绪飘远,手杵着下巴,幽幽叹了一口气。</p>
“黑爷,你说,我还能找到师父吗?”</p>
二黑歪头,炯炯有神的大眼静静的打量了她一番。</p>
“汪——”</p>
你在担心什么?</p>
张玨摇头。</p>
她不知道,心头有些怅然。</p>
虽然师父的魂牌是完好,可以确定人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他与所有人都断了联系,不得不令人担忧。</p>
师父当日不告而别,连当夜值夜的师兄都没有看到他离山的身影,可猜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行踪。</p>
但,是什么,让他走的又急又隐秘?连自己这个嫡亲的大弟子都不告诉。</p>
张玨是张昊炎嫡亲的,也是唯一的徒弟。其他的,都是挂名。</p>
谁让他是掌门呢?</p>
用师伯的话来说,就一个徒弟,有点寒酸。</p>
张玨放下手,下巴搁在小几上,头歪歪的又长长叹了一口气。</p>
“你说师父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宝藏,偷偷去找了?”</p>
二黑闻言,不由龇了龇牙,嘴边的胡须跟着动作颤了颤,黑亮的眼里满是嫌弃。</p>
“汪——”</p>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就想要钱。</p>
张玨听了,蹭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小嘴一噘,不服气的瞪了二黑一眼。</p>
“我就是喜欢钱怎么了?当下这社会还有不喜欢的钱吗?你给我找出一个来!我要不是因这命格,我现在,肯定是个大富翁!”</p>
在山上的时候,就属她嘴皮子最利索,常常忽悠着师兄们给她买好吃的和玩具。</p>
要不是她自己不能有太多的钱财,这会山上首富肯定是她。</p>
二黑略显敷衍点点头,翻身换了个方向趴下。</p>
张玨鼓着小脸,对着它又哼哼了几声,撇撇嘴,起身回另外一个小桌上吃自己的午饭。</p>
饭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