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架子上拿起一条胳膊,然后又看了看其他的配件,总觉得很别扭。然后指着海鲜说:“你把全身都给我拆开。”
海鲜愣了愣,接着更吓人的事情发生了,海鲜版金花的全身就好像拼图一样碎裂了出来,变成一个个可摘取的器官。
我咳嗽了一声:“我怎么能碰到你啊?”
那张空落落的嘴突然说话:“不能,不过你指着它我就让它走开就好了。”
我嗯了一声,从旁边拿起一对胳膊,然后替换下海鲜的胳膊,发现装上之后就感觉王小丫长了个乔丹的胳膊,看上去极为不协调。
我现在突然很想小三浦,我这种完全没创造力的人,让我来拼装一个人,我绝对的傻B了。而且又没有使用说明书,更何况,我这会儿还分不清美丑。
我个人感觉,我最少经过了三个小时的挑选,我的眼睛都发绿光了,才拼起来一个还算说的过去的人。
海鲜把所有器官合起来之后,我发现我的审美观果然是绕不出那个圈子了,糖醋鱼的眼睛金花的痣,小三浦的鼻梁外加妲己的脸型,以及小凌波略带尖尖的耳朵。弄在一块儿就跟动画片里的人一样,说漂亮吧,是漂亮。可总看上去怪怪的。
“没嘴……”我一拍脑门,总算想起来了没什么了。
我挑了半天,发现嘴挑的不是像马诺的河马嘴就是像罗玉凤的铜锣烧的嘴,反正就没一个满意的。
我在脑子里不停的幻想谁的嘴最好看,可发现那些好看的嘴都不适合。反正我觉得自己挺失败的,当然这也跟从小受的教育有关,本来填鸭教育就教不出发散性思维的人,而且我又那么中规中矩的一个人老实人,用专业术语讲,我就是一个好人卡眼镜兄。
“你自己选个吧。”
我说完,就看到无数张嘴在海鲜的脸上不停的换动着,就好像幻灯片一样,最后停在……
“你个傻B,你他妈选鱼嘴,你脑子有病啊?”
海鲜脸上的鱼嘴一张一合的说道:“习惯了嘛。”
我冲它吐了口唾沫:“赶紧换。”
接着又是一阵闪动……
“你这鸟嘴是什么意思?你再玩老子,我回去了。”
在经过长达二十分钟的自选过程中,这只海鲜不是换鱼嘴就是换鸟嘴,已经换了好几十种了,从泥鳅到企鹅,几乎换了个遍。
最后还是我出手,给它换了一张火灵的嘴,我记得这么多人里火灵的嘴最好看,属于富贵的元宝嘴,嘴角微微上翘,又可爱又略带着女性的妩媚,而且绝逼是一张百搭的嘴,就跟一枝红杏出墙来一样百搭。
果然,换上火灵的嘴之后,海鲜赫然变成了一个全新的人,虽然怎么看都似曾相识,但是明显者已经不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说漂亮不如妲己玉藻前,说可爱不如小吸血鬼三浦,说精怪不如糖醋鱼小狗,说妩媚不如金花,说贤惠不如小百合火灵,比胸部……嗯,比毕方大多了。
我看到自己的作品,感觉非常满意。唯一一点搞不清楚的,就是应该不应该加体毛什么的。毕竟接触的少,糖醋鱼又是天生没有,不过无所谓了,加不加都无所谓了,反正我又不上它。
再着说了,我已经上了一条鱼了不是……
当然,在衣服上面我就很随便了,依照我的恶趣味我给它穿了一套用装电视机的纸盒子做的衣服给它穿上了。
嗯,格外的行为艺术。一个穿着纸盒子的少女漂浮在空中,因为知道丫是条鱼而且是条傻B鱼,我不感兴趣,但是这要是让那些整天对着动画片打手枪的光棍兄弟们看到,那绝逼会让许多人把持不住的。
而一切都齐备了之后,我冲它挥挥手:“我要回去了。”
海鲜猛的摇头:“孽畜,你还没亲我……”
我一愣,孽畜这个词一般是小李子骂老狗用的,而且这句孽畜说得极为有小李子的神韵,我呵呵一笑:“你老实说,你在我这学了多少东西。”
海鲜想了想,表情很人性化:“好多好多,在你梦里和你上床的那个,其实就是我。”
我笑了笑一下没反应过来:“这样啊,那……”
说到一半,我突然说不下去了,我梦里那个小百合……
我指着海鲜,手指颤抖了半天,恶心的半天说不出话。
海鲜好像看出了我的难受,它哈哈一笑:“你咬我啊,你咬我啊。就是我就是我,我要是能干涉你的梦,我就能把你脑子里的东西全接收了,只是陪你上上床,有什么关系。”
“我日你妹的……”
而突然间,我好像想到了什么,看着海鲜说道:“你是说,我梦里的小百合你是变的?”
海鲜摇头:“不是,平时我都在你身体里。只有你们两个上床的时候,我才跟她融合的,毕竟看你们两个玩的那么开心。”
我眼前突然冒起了金星,我这他妈的,作孽啊,这不是变相的又上了一条鱼么?而且……而且这王八蛋的记忆全是用的我的,全是老子的记忆,老子在这王八蛋面前一点尊严都没了。真他妈的。
“你说吧,你想怎么着。”
海鲜穿着纸盒子飞到离我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嘟起嘴:“亲我一下。”
“我碰不到你,亲不了。”我往地上一躺,蓝天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海鲜不依不饶的贴着我的脸:“你闭上眼睛,把我想成一个存在的。”
我试着闭上了眼睛按照它说的坐了,而这个时候,我嘴上贴上了一个温温软软的东西,按照我多年的经验,这个八成是嘴唇,接着丫个王八蛋的舌头就想往我嘴裏伸。
我突然睁开眼睛,大叫一声:“我要回去!”
刚刚说完,我就发现我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了,接着又是那种突然一亮,接着我发现我依然直愣愣的站在破破烂烂的村子中间。
只是周围的村民都跑的无影无踪了,唯独只有我这边的人,还在那边聚在一起吃烤肉打扑克。这是得亏没啤酒,不然他们能开上篝火晚会,完全都不知道我在裏面到底经历了多么恐怖的一种事。
“二爸爸,你回来了。”小三浦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眼睛不时往我身后瞄。
我摸了摸鼻子:“我走了多长时间?”
小三浦有气无力的说:“一小时整,还有,二爸爸。你把什么东西带出来了?”
我一惊,左右看了看:“没有啊。”
可我还没说完,我就听到我身后发出噗的一声清响,接着一个穿着纸盒箱的奇怪少女一屁股坐在我身后的地上,看上去像一根羽毛,一点重量都没有。
“啊!哈哈,我终于出来了,出来了!”纸盒箱少女嘴裏发出夸张的惊叫声,接着就开始绕着破破烂烂的村子疯狂的绕圈。
在经过梦境的洗礼之后,我发现我现在绝逼的处变不惊了,我叹了口气:“我要说丫是鲲,你信么?”
小三浦点点头,然后突然发出哭叫:“金花妈妈,小妈妈快来啊!二爸爸包了个小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