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我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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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君赶到观碑处,与莫雨汇合,将此事说与她听,二人合计一番,决定先架起防护证,毕竟这观碑一生也许只有一次机会,能让他们多参悟一会,就有可能多一份长进,等到他们防不住的时候在将他们叫起。

这边秋山君与莫雨联合保护学子,那边黑袍刚将大周第一神将汗青的耳目遮住,转头就撞上特意寻过来的白倾。

黑袍一见白倾,便知道她是特意来寻他的,黑袍冷笑道:“我还没找你呢,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上次是跑得快,这次你就没那么好的运气。识相就把烟罗叫出来,我留你个全尸。”

白倾闻言,柳眉一挑,噗笑出声:“呵,真是好大的口气,谁求着谁还不一定呢!就看你这一身乌漆嘛黑的乌鸦色,最后谁会倒霉,不是一眼分明吗?”

“牙尖嘴利,”黑袍手上黑气蔓延,显然是要动手的前兆,“小姑娘,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给你自尽的机会。若是我动手,怕是要浪费了你这漂亮的皮囊,会死的很难看。”

“谁死,谁活,现在下定论不会太早吗?”白倾手腕一翻,一把长剑落与她的手中,却不是前几次对战是所用的兵器,是把黑袍不曾见过的宝剑。

白倾手握长剑,目光沉了下来,悠然道:“到底谁生谁死,咱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白倾也不等黑袍回话,提剑直直向前刺去。

长剑直奔着黑袍的面门而去,剑锋寒气逼人,剑尖流动剑气,蕴含力量之惊人,让黑袍心惊。

黑袍侧身躲过白倾的长剑,同时出拳攻向白倾的腰腹。黑袍思量,以白倾这般年少,想来是没有多少对敌经验的,这样一往无前的一剑,只要躲开了,反手攻她,必然重伤它。

却不曾想到,这人一松剑柄,换手持剑,剑锋一转,直接迎上黑袍的拳头。

二人一交手,霎时便分开。黑袍倒退了五十步左右,停了下,白倾却倒飞出去百十来步才停了下来。

表面上看去,是白倾吃亏了,其实不然,白倾这倒退的百十来步,已然将黑袍打到她身体里的暗劲卸尽。

黑袍的手却实打实的锤在白倾的剑上,白倾拿出手的,可都不是凡品,特备是这把剑。此剑名为霄霜,通体洁白,剑刃之上看见寒霜,其气凛冽,寒气逼人,隐约间又能见到雷电游动,似柔若无。寒光彻骨,紫电摄人。是妤殊送与白倾的化形之礼,不过此剑并无剑鞘,或者说白倾本人就是此剑的剑鞘。

肉体凡胎直接对上了霄霜,想来黑袍背在身后的手,不大好受了。

“霄霜,”白真送到嘴边的茶杯一顿,抬头向外看去,随即又回头看着白浅,笑言:“你瞧瞧,这滑滑走到哪都是鸡飞狗跳,这霄霜都拿出来了,也不知是谁这么倒霉,撞到她手里了。”

白浅为白真续茶,泰然自若地道:“想来我家滑滑这个样子,也不能都是她的错,毕竟是你跟折颜教导出来的,很正常。”

白真叼起狗尾巴草,侧了侧身子,理了理衣襟,转移话题:“滑滑那里不用去看看。”

白浅捏着茶杯,似笑非笑地睨了白真一眼:“四个,滑滑都把霄霜拿出来了,需要你我二人担心?要担心也是担心她的对手吧!”白浅将茶杯放在桌上,“四哥,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当年是怎么一回事?”

白真心中一慌,嘴角向下弯了弯,站起身,清了清嗓子道:“当年的事情我不大清楚,你要想知道怎么回事,却问夜华、墨渊和妤殊尊上,这三人全程参与,最清楚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