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县某洋楼内,此时两个身穿黑色西装打扮的人正在书房聊天。“最近教会人心涣散啊,如果不是教主过来主持,市区总公司恐怕得闹翻天了!”其中一个叫赵凌的人抽着一根雪茄淡淡说道。“可不是,原本教主的覆灭计划很顺利,谁知道仇教主竟然带着黑龙蛇退出黑龙教!”另外一人则是袁霸天!赵凌是主,袁霸天是客人,是市中心夜总会的看场一个小人物!黑龙教的一半财力全部遍布在贺州,其实这算是一个很大的秘密了,没有一定的教会成员,不可能知道这消息。“说起仇教主,我突然好奇一个问题,为什么教主没有把他杀了?”袁霸天虽然在失去,但没权力某些黑龙教的事儿。“杀?袁老哥恐怕还不知道仇教主的道行吧?仇教主加入我圣教之时,早已是玉道境界的顶尖高手,连我教的副教主黑色妖姬也不是其对手!后来有传闻,仇教主道行突飞猛进,道行恐怖跳跃,从玉道成员跳到与教主并肩的实力!”赵凌说着他自己都有点激动,“你想想,仇教主才进入圣教多久?他是古今第一奇人!”但随之他有长叹了口气,说“只可惜教主信错了人,最终以这样的结局收场,被正一道击溃,只怕咱们教会又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了。”“原来仇教主的传言是真的,据说仇教主下手挺狠,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古里山事件,当时所有金牌成员被碾压,竟无人敢与其争锋!”袁霸天双目放光“我若是有一天能达到仇教主那样的道行就好了!”“仇教主是传奇,我最近正派人过去打听关于仇教主的事儿呢,若是能拜在仇教主门下,就好了!”赵凌憧憬道。“你疯了,这话传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袁霸天面色一变。“袁老哥,咱们一起加入的圣教,我信得过你,这里又是我的人,怕什么?”赵凌给袁霸天倒酒说道。“赵爷,不好了!”魁梧大汉闯了进来!赵凌面色一凝,“什么事儿大呼小叫的?没看到我跟袁老哥聊天吗?”魁梧大汉一愣,连忙弯腰对蛇袁霸天说道“天爷!”“无妨!”袁霸天喝了一口酒!“赵爷,有人砸场了,还扬言要吞了夜总会!”魁梧大汉冒着冷汗说道。“什么人?”听到这消息,赵凌也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来,“对方带了多少人过来?”魁梧大汉连忙低下头,“说来惭愧,对方只有一人,说在夜总会等您!”“哈哈,一人也敢来挑战我银牌境界的赵老弟,那人活腻了!”袁霸天肆虐的笑了起来,起身把横下的酒全喝下,“老弟,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有多厉害!”赵凌冷笑了一声,眼神闪过一丝残忍的杀气。夜总会!我坐在一张空桌子旁边,拿起一些写着英文的酒往地上摔,忍不住骂道“妈的,全是这玩意!”“服务员呢?酒店里有没有奶粉卖?”我扯开嗓子喊道,反正我就是来闹事的!当然了,夜总会不卖酒改卖奶粉的话,不出一个星期绝对倒闭。“噗嗤……”“噗……”可能是被我的叫喊逗得在场的人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跑夜总会来买奶粉,这人不会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我看像,不然也不会贸然挑战赵爷!”“快看,赵爷来了!”“哇,只有两个人进来诶,那些手下呢?”“废话,对付一个精神病患者,赵爷一个人足矣!”我微微抬头看向门口,所谓的赵爷身穿西装,手里还夹着一支特大号的香烟!“赵凌在此,谁闹事的给我滚出来!”两人走进来可能看不到人,加大了声音喊了一声。我举起右手,“在这儿!”赵凌冷笑了一声,带头像我走来,“这位先生,为何到我场子里闹事?”“不爽,看你夜总会不爽,看到你我更不爽!”我仍然没有站起来,眯着眼睛看着赵凌,“我今天来,就是想吞了你的夜总会,只要你点头,免了皮肉之苦!”“这人太狂了吧?这是要挑战赵爷的威严啊!”“这家伙死定了,去年我记得有个人在这里发酒疯,结果被赵爷一拳打死!”“对,这件事我也听过,今天能再见赵爷雄风,真是大开眼界啊!”“狂妄自大!”赵凌恐怕是洋县的权势之主,朝我弹出烟头,抬脚朝桌底踢了过来。我的手本来就搭在桌子上,这里所有的桌子都是木质,还没等赵凌的脚踢到桌子,数道木刺出现在桌底。冷笑了一声,护着晓凡一个旋转,移形换位,坐到了另外一张椅子上。“啊!”桌子飞了起来,赵凌同时传出一声惨叫,右脚脚板出现了两三个血洞!往钉子上踢,越用力越受伤啊!桌子凭空一翻,掉落地面。我站了起来,冷笑的看着眼前的赵凌,“赵爷是吧?现在我说的话还作数,若你能臣服于我,我尚可饶你一命!”“敢伤我兄弟,小子,报上名来!”袁霸天下巴长着一圈黑,胡子太多!“晓凡便是!”我冷冷的看着两人,“一个银牌境界顶峰,一个银牌中期成员也配跟我动手?”原本要动手的袁霸天和痛得脸上扭曲的赵凌突然出现了错愕的表情。“怎么?难道我有说错?”我冷笑了一声,伸出手掌,火光闪现,“如果你们愿意为黑龙教卖命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就杀了你们!”“你…你怎么会知道我黑龙教的境界区分?”赵凌错愕的问我。“哼,这你们就不需要知道了,我还是那句话,刚才说的话还作数!”我冷笑说道“但过一会儿我可不敢肯定我还能这么淡定!”两人看到我手里的火焰,面色变得很难看,尤其是袁霸天!“这…这至少铂金以上的境界!”袁霸天呆呆的说道。“一!”我丝毫不客气的数了起来,不管如何,杀一个黑龙教的人,就减弱黑龙教一分!赵凌更是颤抖了起来,他眼神出现了惊恐,“袁老哥,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