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东西,我想你一定有,不过你未必肯给我。”林锐看着这个自称阿拉丁的老人微微一笑。
“哦?”老人皱眉道,“这我倒有些好奇了,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有你要的东西呢?”
“也许是我来之前多少做了一点功课。”林锐笑了笑道,“不过我们能不能私下谈谈。”
老人摇摇头,“相信我,年轻人,我们这里道安保措施很严密,而我身边的这些人也很可靠。在这条船上,你完全不需要担心任何安全的问题。”
“好吧,这我就放心了。”林锐点点头,“我要的东西是……”他还是走上前了一步。
“退后!”旁边另一个高大的黑人保镖立刻挡在老者身前,骂了一声,猛然一脚踢过去——这是跆拳或是空手道的“前踢”招式——他脚上还穿着厚重的战靴,林锐似乎猝不及防,痛苦得弯下了腰,五官都挤在一起。
旁观的人反应各有不同,将岸起身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在教他懂规矩,说话就说话,别走得太近。”黑人冷笑道,“下次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我会直接一枪直接打爆他的头,不管他是什么人。没有人可以走进阿拉丁先生五米以内,好好站在那里,如果你还站得起来的话。”
不过他的双目立刻露出了很奇怪的神色,像钉子一般地站住了,因为刚才弯着腰表情痛苦的林锐,已经像一只灵猫一般已窜入了他的怀里,至少在一秒种内打中了他七八拳,这个身材高大的黑人几乎立刻就下身去,像一只煮熟了的龙虾。
这时候站在后面看热闹的保镖还没反应过来,因为黑人的块头实在太大,挡在那里就像是一座肉山,很难看清前面的状况。黑人受到重击之后,立刻像是摸出了一样什么东西,要向林锐刺去。林锐忽然冲了过去,双拳措紧,而且都往内收,看样子是要出拳。
黑人大汉手中已经扣住了一把匕首想招架,不料林锐突然飞起一脚,就踢在他左膝上,黑人大汉立刻蹲下身去,林锐的手臂立刻抡圆了像棍子一般向他盖了下去。位置是这个黑人大汉的颈部!!!
这一击之后,黑人大汉的身子曲得像只蜗牛,再也起不来了。战斗不是比赛,这是没有规则和道义的地方,下手要辣,尤其是以寡敌众的时候,能解决一个便是一个。
黑人大汉被一击而倒,使其他三个保镖猛然醒悟们,惊惶起来,有两人又举起枪,分左右包抄而上,中间那个开始不敢动手,因为看他的样子,仿佛一时不能决定举枪射击,还是保护那个坐轮椅的阿拉丁,而且他还要预防林锐身后的那几个人,虽然他们并无一场动作。
然而林锐不待他有任何动作之前,已欺近了他,一个弓拳把他打弯了腰,再回身一个“霸王肘”,撞在他俯低的太阳穴上——这人也倒了下去,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其他两人更为吃惊,心已虚了,因为顾忌那个老人的存在不敢开枪,只是虚晃了一下就想逃跑去喊人,林锐向左边那人冲过去,右边那人立即向林锐背后出刀,不料了林锐骤然停住,身子向前一俯就是一个虎尾脚的后蹬踢,“砰”地顶在这这个保镖的肚子上,这保镖抚着肚子,一直在说话,可是说的是没有人听懂的语言。
林锐忽然反过身去,仿佛他一直就是在这右边冲,而不是往左边冲的那么自然,一下子就接近这这个保镖,膝往上顶,双手十指交加,用掌沿部分,直敲了下去,这一招是泰拳里的一个变招,膝和双手都是合力轰击,而这保镖的头正是共计的力点。
这保镖倒下去的时候,另一名保镖并没有过来救他,反而回身逃了,他要逃的时候,将岸和桑德罗已经围住了他,他的心一寒,他立刻往将岸这边冲。
却给桑德罗一个扫腿绊了一交,他再起来时,便看将岸已经像山一般站在他面前,而且拳头像石头一般,“篷”地击在他的鼻梁上!
整个过程只用了不足一分钟,这些人已经把所有的保镖都废掉了。坐在轮椅上的阿拉丁却没有动,或许是因为他全身瘫痪根本就动不了。林锐已经接过了他的轮椅,然后从地上保镖的枪套里捡起手枪。
阿拉丁苦笑着,叹了一口气道,“最近的保镖素质太差。年轻人,你用的是谭腿?”
“你懂的不少。”林锐看着他道。
“至于谭腿,至少有四种不同的说法。一是原为谭腿,是山东龙潭寺某僧所传,另一种说法是河南谭家所创,故名谭腿,其始祖石龙墟谭安不但腿法犀利,而且精通三辗手,与人对打时,任由对方攻击,也打不进去。我还能动的时候,去过中国。”那个阿拉丁平静地道,“我对中国功夫一向很感兴趣。年纪轻轻就有这种功夫,一定是从小就练了,佩服。”
“我也很佩服你,现在居然还能这么冷静。”林锐看着他道。
“年纪大了,自然就会经历过很多事。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被挟持,有可能也不会是最后一次。”阿拉丁平静地道,“而且你不会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