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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饭馆里的伙计自然都听她的,且早就看沈氏不顺眼了。他们都是在饭馆里做了许多年的,最讨厌仗着自己和掌柜的沾点亲带点故就来白吃白喝的人。因此,他们一得了吩咐,便跨步走了过去,一人抓住了沈氏的一条胳膊,三下五除二地将她扔了出去。
沈氏嚷嚷个不停,又跳又叫,那两个伙计抡出拳头,凶神恶煞地要打她,顿时吓的她哑了声,老实了下来。
“要是想打架,我奉陪到底。”刘若若看向门口,说道。
她就人多势众欺负她了,怎么地?
沈氏明眼见自己讨不到便宜了,骂了一声,仓皇跑了。
她跑去了刘春花的家里,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添油加醋地把满肚子的委屈都告诉了她。
“你说说,她这叫啥玩意儿?她长这么大,我求她啥事儿了?不就这一回吗?她倒好,二话不说,直接让人把我给赶出来了。要是早知道她这样,她小时候我就得把她扔尿桶里溺死!”
沈氏哭嚎震天,如丧考妣。
刘春花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附和着她说道:“谁知道这丫头长大后竟然是这个德行,也亏了她只是个丫头片子,要是个小子,还不得反了天了!”
沈氏抹抹眼泪,哼了一声:“我往后我天天去她那里吃白食,我就赖在那里不走,我就让那小贱货做不成生意!”
“对,就该这样!”刘春花附和,“不给她点颜色看看,这贱丫头不知道自己算老几了。”
被刘春花这一鼓励,沈氏心中越发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她不但要自己去吃,她还要领着三个孩子都去。
沈氏又骂了刘若若一会儿,气冲冲地走了。
晚上,刘若若和周氏收了工回家,走到家门口,竟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
那人见他们回来了,赶忙迎了上去打招呼:“二弟妹,若若侄女儿,回来了啊。”
这人,竟然是刘春花。
她白天不是刚刚从饭馆里走了吗?这会儿咋又来了?
“大姐咋来了?”周氏走到了门口,诧异着问道。
刘春花笑着回道:“这不是,你们都搬来这么长时间了,按理说我早就该来瞧瞧你们的,就是一直不得闲,这会儿才过来。”
“大姑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来不来的,没甚要紧的。”刘若若一边说,一边推开了大门。
“那可不行,必须得来。”刘春花跟着刘若若进去了。
周氏走在最后,关上了大门,她看了刘春花一眼,撇了撇嘴。
就这样来看她们的?空着两只手就来了?就个嘴皮子的功夫,好话谁不会说?
“大姑坐吧。”刘若若看在她今天中午要拉沈氏走的份儿上,让着她坐,还不算对她太冷淡。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刘春花今天会有那样的举动,难道是因为良心发现了?
“二弟妹,你也坐,咱娘们好好说说话儿。”刘春花坐下后,又去喊周氏。
周氏满心的不屑,她这大姑姐仗着自己家里是卖猪肉的有俩钱,最是看不起他们这一房。几个月前听说他们要开饭馆的时候还酸呢,说什么都是一窝子的泥腿子,能干啥买卖?
这事儿才过去多久?她就忘了?如今见他们饭馆开的这么好,挣了不少钱,这就上赶着要来巴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