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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若若,咋了?这是咋了?”周氏也慌了,完全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她不是好了吗?不是不再难过了吗?这又是咋了?还是出了别的啥事?
她将刘若若拖到了屋里,像是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你告诉娘,谁欺负你了?娘去找他,去给你讨回公道!”
刘若若满面泪痕地盯着她看了一瞬,忽然大声哭了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说道:“我是个笑柄!我就是个笑柄!他们都嘲笑我,都说我是活该!”
“我就是活该!”
此刻,她自己也认为自己活该。
人人都说,在感情里,谁付出的爱更多谁就输了,此话诚不我欺。
她用她整个人、整颗心去爱,可到头来呢,是个什么结果?她沦为了人人都可嘲笑,人人都可踩一脚的笑话!
周氏心里疼的像是刀割一样,即便刘若若没说,她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她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劝道:“咱不哭,谁敢笑话你,娘就去割了他的舌头!”
但刘若若根本就听不进她的话,仍然哭个不停。
心里像是压抑着一团愤怒又悲痛的情绪,这团情绪,她找不到宣泄的途径,仿佛只有通过大哭,才能宣泄出来几分一样。
自从宋远白离开以后,她表现的太平静了,她甚至都没有大声哭过,所以,她应该是需要一场大哭的吧。
周氏心疼的不得了,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不停地安慰着她。
“好孩子,娘在呢,娘在这,没人敢笑话你!”
刘若若放声大哭了许久,哭到嗓子都沙哑了,这才停了下来。
然而,她哭是哭过了,却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眼神空洞,宛如一个木偶一般。
这里是待不下去了,所以,第二日一早,刘井田就驾着马车,把周氏和三个孩子全都送到了城里,就连豆豆和小草都被送去了。
村里的风言风语太多了,要是若若不小心听到了,必然又是一番伤感,所以,还不如让她远远地离开这里。
周氏已经没去饭馆许多天了,还好那边现在有小安帮忙,也不算忙不过来。
她还是放心不下刘若若,便一直在家中照看着她。
周氏又去求云千寻帮忙,让他治刘若若的病。
云千寻是答应了她,但并没有跟着她去看刘若若。
第二天,云千寻才去了,但也没有给刘若若看病,而是说有事情要找她帮忙。
“最近药材用的有点多,采不过来了,可否劳烦若若姑娘帮我采几天的药?”云千寻清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刘若若抬头看了他一下,点了点头。除此之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周氏不明白,若若都这个样子了,神医怎的还让她去采药?
但再一想,她又觉的或许神医有他自己的道理,便没阻拦,看着刘若若和云千寻一起出了门。
他们采药的地方还是在云千寻家门口不远处的那座山里。
此时春日,草木蓬发,山间流水潺潺,鸟语花香。
两人一人背着一个药篓进了山,云千寻走在前,刘若若走在后。
这一路上,云千寻都没和她说几句话,只在行到难走的地方的时候,会嘱咐她一声“小心”,有时候也会过去扶着她,扶着她走过那段难走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