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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的问话,还没等到刘若若回答,站在后面的伙计们便纷纷上前,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官爷,你可别听这娘们瞎说,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这两个孩子哪里是来干活的?来添乱的才差不多!”
“我们这么多人可都看见了,他们光吃饭不干活。”
“对,还偷东西!”
……
这些伙计,早就对刘宝来和刘宝喜忍无可忍了,都是看在刘若若的面子上,这才没和他们计较。如今见这两个孩子的娘竟然来闹事,还要告官,自然是不吐不快。
官差听完这番话,转而看向刘若若:“真有这回事?”
刘若若点了点头。
“官爷,你可别听他们瞎说,他们都是一伙儿的!”沈氏急忙辩解,又道,“我这两孩子还这么小,最是听话不过了,胆子还小,可不是让干啥就干啥?哪能不好好干活?”
二人瞅了她一眼,又看向刘若若,不知道该相信谁。
那些伙计们不遗余力,又纷纷说了起来,为刘若若证明清白。
官差便又向她说道:“你现在有人证了,可有物证?”
沈氏面露得意之色,阴森狠毒的目光盯着刘若若。
光有人证有啥用?人证和物证缺一不可,她就不信了,这小贱人还能拿出物证来?
然而,刘若若却回道:“有。”
说着,她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了一个账本子,送到了那两个官差面前。
其中一人将上面的记录念了出来:“六日,打碎汤碗四只,值五十文。七日,打算鱼盘二只,饭碗八只,值三十文。八日,踩坏芹菜一捆,值十五文……二十九日,剁坏鸡三只,值三百文。”
念完,那官差自己都笑了起来,向沈氏说道:“你儿子这干活的,谁雇他们谁都得赔死。”
这一个月下来,糟蹋的这些东西,别说他们一个月的工钱了,怕是两三个月都不够赔的。
沈氏完全没料到刘若若竟然来了这一手,但黑纸白字地写在那里,她也没办法抵赖。
“一码归一码,她得先把我儿子的工钱给了!”
她心里想的是,无论如何,得先把工钱要回来。
刘若若将那一纸契约送到了官差面前:“二位官爷请看,这是当时我祖母送人过来的时候,我与她签下的约定,上面明明白白地写了,只要这两人不好好干活,我就能把他们撵走,并追回所有的工钱。”
“这张约定一共有两份,我这里一份,我祖母那里一份,我们二人都画了押。”
官差接了契约,仔细看了看,又去问李氏要她的那一份。
李氏虽然在家里横,但在官差面前也不敢造次,乖乖地交了出来。
官差对比了一下,见这两份契约一模一样,便向沈氏和李氏二人说道:“这上面不都写的清清楚楚了吗?是你家的孩子没好好干活,人家掌柜的按照事先的约定处理了,这有啥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