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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丫头领着那大夫进来了。
大夫向她问了好,便开始为她诊脉。
刘兰兰尚沉浸在欢喜之中,静静地等待着。
这位大夫面容和蔼,话语温和。诊完以后,大夫和她说道:“不消担心,待我开一副活血化瘀的药,吃上几顿,定然能好。”
刘兰兰回应:“那便有劳大夫了。”
大夫的话,更坚定了她心中的猜测。他一定是赵怀瑾请来的,因为,除了她自己之外,只有他知道她受了什么伤。
大夫走后,丫头便出去抓了药,煎好了给她送过来。
明明是苦涩的药汁,但刘兰兰喝进嘴里,却觉得甘甜如蜜。
她嘴角噙着笑,一小口一小口地把这碗“蜜汁”喝完,又在盼着赵怀瑾回来。
傍晚,她忍着痛,又亲自下厨去做晚饭。一想到等会儿他回来,能吃上她亲手做的饭菜,她便觉的心满意足。
今日赵怀瑾回来的更晚,请大夫的事他只字未提,刘兰兰便也没说什么。她见赵怀瑾喝完了一碗汤,便添了一碗,又见他喝完了。
她温和的面容上扬起笑意,看来,她做的这汤合他的口味,要不然,他也不会多喝一碗。
日子有了盼头,心中便充满阳光。次日,刘兰兰去了老宅,陪着张氏闲聊解闷。
张氏才见了她,便问道:“你咋受伤了?”
刘兰兰一愣,她如何知道?
张氏见她一副糊涂的样子,便解释了起来:“我昨儿头疼,请了个大夫来给看了看,他医术不错,我便打发他去了你那边,让他也给你瞧瞧。听大夫说,你受伤了?伤到哪里了?”
刘兰兰完全怔住了,原来,昨天那位大夫,是婆婆请的,并不是他。
“兰兰。”张氏没听见她回话,又喊了她一声。
刘兰兰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说道:“不小心摔了一跤,磕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张氏仍然嘱咐她:“可千万得小心点,不能大意了。”
“嗯,我记住了。”刘兰兰低头答应着,眼神里带着藏也藏不住的落寞。
心里又泛起了酸涩,原来,一切都是她自己在想当然。
“怀瑾对你好吗?”张氏又问。
她对自己那个儿子,总是不放心。兰兰这么好的姑娘嫁给他,她便生怕会受了委屈。
刘兰兰赶忙掩藏住了悲伤,笑着回道:“他对我很好。”
张氏对她的话信以为真,又与她说起了别的话题。
午饭后,刘兰兰便离开了,回了新宅子。
她不停地为自己编织着幻想,觉的只要自己对他好,他总有一天会对她敞开心扉。
自打开春以来,天气越来越热了,刘兰兰走了一路,身上出了些薄汗,心想回去以后该换一件薄一点的衣裳了。
还有赵怀瑾的衣裳,她也得打点打点,换季了,也该给他再做几件新的。
回到家,她稍微休息了休息,便去了后院。
她现在住着的房子是一个三进的四合院,房子很大,后面还带一个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