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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若下了车,原本喧喧嚷嚷的人群,立刻变得鸦雀无声,无数双眼睛全都打在了她身上。
这些人本以为会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然而眼前看到的恰恰相反,她从容淡然,脸上没有任何慌张,甚至还向他们微微笑了笑。
但这一笑,并没为刘若若博得丝毫好感。
这些人和刘若若无冤无仇,本来不该管她的事,今日之所以会拦下她,全都是因为心中愤然,为宋远白而感到气愤。
他们都敬重宋远白,大将军在他们的眼中是神一样的存在,可她作为他的妻子,竟趁着他不在的时候,与别的男人乱搞在了一起。
刘若若环顾四周,面带笑容:“大家想要听我解释什么?”
她不急不躁,心平气和。
众人无声,全都静默着看着她。
“笑,你怎么还有脸笑?”人群中忽然有人愤慨地说道。
此言一出,其他人如同被壮了胆,也纷纷指责了起来。
“当初是你死皮赖脸地进了将军府,大将军仁厚,没有将你赶出去,你不但不知感恩,竟还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就该被拉去沉塘!”
……
污言秽语,刻薄如刀,字字句句皆入了刘若若的耳,砍伐着她的心。
原来这些人是觉的她给宋远白的头顶上长出了一片青青草原,来为他打抱不平来了。
也好,虽然他们听信谗言,踩着她的尊严,但起码出发点不是坏的。
只是可怜了她,做了那个十恶不赦之人,还有冤无处说,有苦无处诉。
此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镇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说服这些人相信她。
她等到激愤的人群稍稍平静下来的时候,沉着声音,朗声问道:“诸位此番质问于我,信誓旦旦,是亲眼看见我偷人了?”
众人被她一句话问的哑口无言。
毕竟,谁都没有亲眼看见。
“你竟然还想狡辩?这可是陆夫人亲口说的。”
“就是,你都把陆夫人逼的自尽寻死了,还想抵赖?”
“要不是你做出这种下贱无耻的事,陆夫人活的好好的,她能去死?”
……
刘若若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语言,避免将矛盾再激化。
“既然诸位这么想要知道当日发生的事,那我不妨告诉大家。反正我行得正影子直,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大家想必都听说了,京兆府尹张大人近日抓获了一批匪贼,这批匪贼近日犯下的案子,便是绑架了我妹妹,是我最先向衙门报的案。”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说这件事。难道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
“这两件事本来没什么关联,但偏偏被别有用心之人给利用了。有人假冒劫匪,给我写了一封勒索信,让我独自前往昭罪寺,否则就要撕票。我自然不能置之不顾,只得前往。”
“再后来,我便被人打晕了过去,醒来之时,就看见了身边陆大人和陆夫人。”
“你是想说是陆夫人陷害的你?”有人质问。
“我并无此意。”刘若若回道,“我后来又回去过昭罪寺,想要查找被诬陷的证据,但那里已经被人烧毁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给我留下。”
“我也不怨怪陆夫人,她只是不肯相信我与陆大人之间是清白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