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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说什么呢?”刘兰兰哭笑不得,“我哪里敢喜欢他啊?”
“我怕被他骂恶心、不要脸,更怕被他打的躺在床上起不来。”
刘若若并不知道昨日刘兰兰从姜府听来的那些话,便问了一句:“这又是怎么说?”
刘兰兰便将姜瑶所做下的那些光辉旧事告诉了她。
刘若若笑的前仰后合:“他竟还做过这种事?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他。”
“所以你看吧,我哪里敢喜欢他?还是把保命比较要紧。”刘兰兰笑道。
刘若若一边笑,一边点头。
“算了,不说他了”,刘兰兰忽然停止了笑,叹了口气,“闲谈莫论人非,咱也不能在他背后如此嘲笑他。”
她说着,转移了话题,说起了自己明日就要回去的事。
刘若若自然是想让她再多住几天的,但也知道兰芷楼那边离不开她,所以就让她走了。
次日一早,刘兰兰便坐着马车离开了上京城。刘若若将她送到了城门口,见着她的马车走远了,这才回去。
如今天天渐渐热了,刘若若坐在马车上,还没到家就觉的口渴了。
她打开帘子看了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家茶楼,便吩咐车夫在那边停车。
刘若若下了马车,进了茶楼,点了一壶茶,一口气喝了两杯,这才觉的缓解了。
然而,就在她放下杯子的时候,邻桌突然传来交谈的声音。
其中一个身着灰色衣袍的男子说道:“你听说了没有?武国公投敌了。”
听到“武国公”这三个字,刘若若那颗心霎时提了起来。
“怎么回事?武国公投敌?这不太可能吧。”另一个蓄着短须的男子回道。
“千真万确,我表兄在宫里当值,是他亲口和我说的。昨夜才传回来的军报,现在人心乱着呢,圣上严禁此事外传。”
“武国公驻守边关多年,怎么可能会投敌?”蓄须男子又问。
“这谁知道呢?”灰衣男子回道,“不过,这次高丽国是蓄谋已久,来势汹汹,说不定武国公是打不过了,所以就投了降。”
“嗯,你说的有道理。”蓄须男子点头道,“毕竟东谷关安宁了这么些年了,谁知道那些兵还能不能打?”
“东谷关要是被破了,那咱们上京城,也要危险了。”
“但这事,也不能咱们能左右的。东谷关要是真的破了,到时候,咱们大宋国少不得要割城池赔钱。反正到时候,咱们头上的赋税又要重了。”
刘若若听不下去了,一颗心焦灼不已,简直要跳到了嗓子眼。
她离开了茶楼,匆匆地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去兵部。
宋远白今日早上走的时候,说今天会在兵部,所以,她便去兵部找他。
季凌是她的父亲,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清楚。当初一听说东谷关可能会有危险,他什么顾不上了,连夜带兵启程赶赴。他一片赤诚之心,宁死不屈,又怎么可能会投降?不可能,不可能的。
刘若若如今身为宁北王妃,她要去兵部,也没人拦阻她。
刘若若走到正厅的门口,就看见宋远白正坐在众人之间,神色凝重又肃穆。他周围的其他官员都在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刘若若猜测,他们说的应该就是季凌之事。
“王爷,王妃来了。”侍卫在门口喊了一声。
宋远白抬眼往门口看去,看见了刘若若,立即起身,拔腿向她走了过去。
“若若,你怎么来了?”宋远白问道。
刘若若焦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抓住他的手,问道:“我爹爹是不是出事了?”
宋远白微微蹙眉,她是如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