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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湖畔用手轻轻擦去柳霏霏嘴角的血迹,心疼得不得了。本以为有堪比大罗金仙的避尘儿护驾,怎么说也能保得他们平安无事,却仍然还是出了意外。
木咤和金咤见张湖畔视自己两人为无物,心中怒极,在仙界还没有几人敢在自己两人面前如此放肆,特别是吃了点小亏的木咤心中更是要杀张湖畔而后快。两人怒极,满脸寒霜地冷冷盯着张湖畔的一举一动。
张湖畔安抚了爱女和爱徒后,才抬起头来,冷冷地注视着金咤,道:“放人!”
“哈哈,凭什么?就凭你吗?”金咤仍然玩着手中的青色葫芦,一边不屑地反问道。
张湖畔目中寒光一闪,按了个法诀,金咤顿时感觉手中一空,那青色葫芦竟然飞回了张湖畔的手中。
这葫芦本就是张湖畔炼制后交给避尘儿使用,内有张湖畔的一丝神念在内,金咤得了葫芦后,不设个禁制护着青色葫芦,还自大的把玩,自然会被张湖畔给招了回去。
张湖畔得了葫芦,二话不说祭起葫芦就朝金咤对准。顿时一股巨大到了极点的吸力从葫芦口朝金咤笼罩而去,金咤吓得魂飞魄散,急忙祭起自己的一宝剑,也是先天之物,狠狠地砍向那铺天盖地无形的吸力,然后自己飞身逃开吸力笼罩的空间,顾不得避尘儿。
金咤一逃,张湖畔便救了避尘儿,用了些法力,从避尘儿体内抽出金咤下的符箓,避尘儿便变回了人身。张湖畔重新将青葫芦给了避尘儿,这葫芦虽是厉害宝贝,但却不甚灵活,一旦别人知道此法宝厉害,不正面面对法宝,却也拿对方无奈,不适合张湖畔使用,但给避尘儿拿来防个身却是足足有余了。
“弟子有辱掌教老爷重托!”避尘儿羞愧道。
张湖畔虽然目前还不知道眼前的两个少年道士是谁,但厉害与否却分辨的出来,知道怨不得避尘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无需自责,这事怪不得你!”
金咤下符之术传自文殊广法道人,非同小可,常人根本无法解开,见张湖畔随意就解了自己给避尘儿下的禁制,顿时大吃一惊,心中暗暗揣测张湖畔是何方神圣,为何自己却丝毫不知道。金咤却不知道,别说是他下符录,就是他师尊下符箓,张湖畔照样能随意解开。要知道说起阵法禁制之道,如今这仙界又有何人能比得过云中子,而张湖畔不仅本是厉害阵法大家,如今又师从云中子,阵法的造诣虽然比不得云中子,但比文殊广法道人还是要胜上不少。
金咤吃惊,木咤同样吃惊,因为他对金咤的了解跟金咤对他自己的了解差不了多少。
不过吃惊归吃惊,但要对付一个名不经传的张湖畔,他们仍然还是信心十足,更何况这一带布置的天兵天将有数百万之众,还怕抓不了区区一个不知道哪里崩出来的仙人。
爱女、爱徒受伤险些丧命,护派神兽受辱,张湖畔恨不得上前杀了木咤和金咤。但张湖畔神念浩瀚无边,早就感觉到傲来岛四周布置着数百万强大的天兵天将,而且金咤和木咤也都是可以堪比雷震子的高手,张湖畔知道今日这仇看来是无法得报,只能等日后强大了,或者等木咤、金咤落单了再言报仇。
张湖畔冷冷地扫视了一眼木咤、金咤还有那数百名天兵天将,然后对避尘儿三人道:“我们走!”
只是张湖畔想息事宁人,金咤、木咤却是不肯,金咤怒喝一声道:“花果山妖孽,哪里走!”
话音刚落,他便祭起了遁龙桩。这遁龙桩抓得避尘儿,又岂能抓得张湖畔,张湖畔祭了六翠灵竹,向遁龙桩一刷,碧光一闪,便将遁龙桩给刷落,丢溜溜地回到了金咤的手中。
木咤吃过碧光的亏,一开始不知道这碧光从何处发出,如今见到乃是一翠绿欲滴的竹子,又见这竹子竟然连遁龙桩也能刷落,心中的贪念顿时熊熊燃烧而起。与金咤对视一眼,发现金咤同样目露贪欲。
张湖畔心中暴怒,虽然自己变了帝江之身,凭木咤和金咤还有布置在傲来岛的天兵天将想抓住自己四人是痴人梦想,但张湖畔今非昔比,岂肯再次落荒而逃。
“本尊本想让你们多活几日,没想到你们却急于送死,那便成全你们!”张湖畔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双目冰冷地注视着木咤和金咤。
“哈哈,天下竟然有尔等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你可知道本座是谁?”木咤仰天大笑。
“不管是谁,本尊都要取了你们的性命!”张湖畔毫不为木咤话语所动,再次从嘴里扔出冰冷的话语。
“狂妄,狂妄,你听好了,本座乃木咤是也,这位是家兄金咤,你们如今立刻束手就缚,本座便饶你们一命,否则定让你们魂飞魄散!”木咤怒道。